白眠陷入沉思。
他们订这个婚宴到底有什么意义?难不成还能逼着她在余叔叔回来之前,把这个婚结了吗?
她正是费解的时候,门外陡然响起了敲门声。
她透过门上的猫眼看出去,是住在对面的退休阿姨,阿姨平时和她来往很少,只有在楼道里遇上,才会打个招呼。
两个人刚才在保安室遇上的时候,阿姨也只是点了点头,不像有话跟她说的样子。
她疑惑的打开门,正准备询问,阿姨已经拉着她的袖子,迫使她低下头道:”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恩?“白眠脸上疑惑更甚。
“你刚才不是在门口取了东西吗?你一走,我就听见守门的老赵给人打电话,说什么今天有个男的送了东西过来,还描述了那个男的长相,他虽然没有提到你,但我一听就是给你送东西那个男的,他是不是在替谁……盯着你啊?”
白眠莫名背后一凉,不知道为什么联想到了三天后的婚事上,连手脚也开始跟着发凉。
“你先别怕。”阿姨看出她表情不好,”我晚上去给你打听一下,再给你说,你给我留个电话。“
”谢谢阿姨。”白眠把自己的电话留给她。
阿姨走后,白眠心神不宁的关上了门,到了晚上阿姨给她打来了电话,阿姨帮她查清楚了,的确有人让老赵帮忙盯着她。
那个人自称是白眠的老公,自己常年在外打工,发现白眠和人有染,让他帮忙盯着点儿奸|夫。
还给老赵包了两百块钱,让他把白眠出门、进门、干了什么,见了什么人的时间都记得清清楚楚。
老赵还让阿姨帮忙盯着点儿,说白眠不检点,自己老公辛辛苦苦在外面挣钱,她就在外面找野男人。
阿姨在白眠对门住了这么久,就没见她屋里来过男人,一听就有问题,,但是怕让对方起疑,没敢多说。
老赵给阿姨描述了一下那个人的长相,不矮不胖,五官平平,是大街上最常见的那种类型。
白眠一听就是郑意。
看来对方真的还没死心。
她谢别阿姨以后,忍不住把这件事告诉了她大学时的好友,好友对她的性格再了解不过,什么事都喜欢自己扛,如果真的遇上非常棘手的事情,绝对不会麻烦别人。
好友说:“别慌,你先去假装出门试试,如果那个保安很关心你的动向,那应该就是真的有问题。你想办法包个车,到我这儿来,千万不要坐什么高铁飞机,也不要拿行李,让对方起疑。”
白眠长这么大,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不由有些紧张。
故意去试探老赵是否留意她的行程时,更是手脚发麻,而以往对她不闻不问的老赵,一见她就乐呵呵到招呼,问她要去哪里,见什么人。
她佯作不知,指了指一旁的超市:“我去买点儿东西。”
她进了超市,老赵还想跟进来看她买什么,被其他住户叫走,才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