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终究什么都没做。
第二天,熊书怡去上班以后,白眠也跟着从床上爬起来,正在卫生间洗脸的时候,卧室里的手机响了。
她以为又是从上城打来的陌生号码,没有理会儿,然而对方契而不舍,足足打了十几遍,白眠忍无可忍回到卧室,拿起手机一看,发现居然是秋三,不由一愣,思索了几秒钟以后才接起来:“你好。”
“白眠妹妹,你可算接电话了。”电话那头却是江寻的声音:“你还在西安吗?”
白眠一怔。
“还在,怎么了?”
“那你今天要跟我们一起去兵马俑玩吗?随便再去逛逛华清,看看表演什么的。”
“不用了,”白眠不露声色道:“我今天晚上要跟朋友去吃饭,下次吧。”
“啊,”江寻颇为遗憾,“行吧,那你好好玩,我们下次再约。”
电话挂断以后,江寻试探着望向副驾驶上面无表情,凝视着窗外秦牧云道:“秦爷,白眠妹妹不去。”
秦牧云寓意深长的望了他一眼。
江寻欲言又止的舔了舔嘴唇。
“我知道不是你让我问的,但我这也不是怕你想白眠妹妹吗?”
他昨天看秦牧云拿了一个发簪回来,还以为自家秦爷终于开窍了,结果今天就看见被秦牧云连盒带簪一起塞进副驾驶的手套箱里。
“江哥,你这话说的跟秦爷没长嘴似的。”秋三忍不住吐槽道。
江寻狠狠瞪了他一眼。
秋三心虚的缩了缩脖子,乖乖闭上了嘴。
“秦爷,我问你个事啊。”江寻这个人是真的嘴碎,什么该不该问的,都想问。
然而他刚起了个头,就被秦牧云一口回绝:“别问。”
江寻:“……”
嘴碎如江寻,也只能悻悻闭上了嘴。
下午,从华清池出来,江寻还是贼心不死,爷儿不开窍,他不能不开窍:“秦爷,咱们这就要走了,还是约白眠妹妹出来吃个饭吧?”
阿仁和秋三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论头铁,还是要属江哥。
秦爷一个字都没说,他还一个劲往枪口上撞。
秦牧云没有说话。
江寻觉得没有明确表示不行,那就是行,于是又拿起秋三的手机,给白眠打了电话:“白眠妹妹,你明天要跟我们一起回上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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