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坐在所有太太中央的李玫,默默捧住了自己的脸,等白眠和秦牧云结婚了,她一定不能找招惹这个媳妇儿,万一也给她打成这样怎么办?
李玫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陈怀凤已经开始附和:“你们还没看见她在派出所用水泼我儿子,拿砖头砸我儿子车的时候呢?”
“天呐,这是神经病吧?”几个富太太忍不住感叹道。
李玫端坐在椅子上,低头喝了口被子里的红茶,没有发表意见。
陈怀凤见最想取悦的李玫反应平平,以为是自己讲得不够精彩,于是更加卖力,把白眠彻头彻尾描绘成了一个神经病,李玫全程垂眸看着茶杯里的水,没有说话,而其他人发现她没有表态,也默默闭上了嘴。
和平时其乐融融的反应截然不同。
陈怀凤正是疑惑之际,休息室的门突然从外被推开了,一群壮汉从外走进来,“谁是陈怀凤和赵真珍啊?”
赵真珍是余母的本名,她怔怔望着眼前的男人,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但是其他太太不约而同看向她们的目光,出卖了她们。
一个戴着墨镜的壮汉,立刻她们两个道:“你们两个的老公,欠老子们几千万不还,还他妈还有脸参加聚会?你们两个要不要脸啊?”
“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陈怀凤和赵真珍异口同声道。
“这人不要脸真是鬼都害怕。借钱的时候是孙子,还钱的时候,就是大爷了是吧?”一个扎着小辫,戴着墨镜,衬衣内扎的男人从壮汉身后走出来,他拿起余母身后的包,看了一眼,丢在旁边的沙发上:“不还钱还有脸背几十万的包?怎么?装阔太太出来骗钱啊?”
一听这话,周围的人纷纷脸色大变,暗暗挪动座椅和她们保持距离。
余母性格胆小,一时之间都有些怀疑,余少成是不是真的在外面欠了几千万没告诉她:“你们认错人了……”
“呸——”话音未落,戴着墨镜的男人已经吐了她一脸口水,她吓得闭上了眼睛:“你老公是叫余少成吧?他欠没欠老子们钱,你不清楚啊?”
其他人都纷纷向李玫望去。
这个高尔夫球场是属于秦氏旗下的,以这里的安保系统,根本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况。
李玫也很好奇,这群人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这时,扎着小辫的男子,靠在余母的身后的椅子上,缓缓拉下墨镜看了她一眼。
李玫:“……”
虽然他换了发色,但她一眼就认出,这是秦牧云身边那个金毛,好像叫江什么。
她顿时全都明白了。
这些人是秦牧云安排来给白眠出头的,而且是在她的场子上,立场和意图已经非常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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