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的“事业”是怎么有奔头的?」
白眠犹豫了一下,还是给她说了下午在商场的事,熊书怡忍不住发了一个「卧槽」,给她打了电话。
“那你现在知道,他到底是干什么的了吗?”
白眠说起这个就觉得锁骨下方隐隐作痛:“反正肯定不是倒卖文物的。”
“我也没说他是倒卖文物的呀!”熊书怡以为她不乐意听自己说秦牧云的坏话,话锋一转道:“我只是说有那种风险!那他到底是干什么的,他们才能那么怕他的?”
“我这不是正在问吗?”
“还没问出来啊?”熊书怡顿时又气上了,要是搁她面前,她能给白眠两下:“所以说这来路不明的男人不能睡。”
“那你之前还鼓励我?”
熊书怡顿时理亏,声音小了不少,“可他本人看着真的不像这种人啊,感觉特别贵气,但是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在情理之中,他看着也是那种很有脾气,不好亲近的类型,所以你跟我他说,他特别温柔的时候,我真的……想像不到,你明白吗?”
白眠不明白。
她至今还记得,第一次遇见秦牧云的时候,他替她拉着衣领,却又不碰到她肌肤的分寸。
那种温柔和涵养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可他真的就很温柔啊。“
”那是对你!”熊书怡忍无可忍:“你看他对你欺负你那个傻逼温柔吗?”
这么一想,她顿时又觉得心安不少,他是真的能保护白眠。
白眠想留在上城的决定,也没有那么让人担心了。
“算了。”熊书怡耳根子软,稍微想点儿秦牧云的好,又觉得对方来路不明这件事,也不是那么十恶不赦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但是咱以后,来路不明的男人真的不能睡了。”
“只有他,只有他,”白眠反复强调道。
“好好好,只有他,只有他。”熊书怡顺着她,闲扯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她取下脸上面膜,又用清水洗了一遍。
反复回味着熊书怡最后说得几句话,其实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的。
她打开门,秦牧云坐在沙发上,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她不确定他听到自己和熊书怡的对话没有,心虚的移开目光,往卧室走去。
“阿眠,”他显然听到了,“说我什么了?”
她脱口而出:“说这来路不明的男人,真的不能睡。”
秦牧云双手抱臂,疑惑的歪了歪头。
白眠猛的回神,在自己嘴上拍了一下:“没有说你。”
“那是说谁?”他放下双臂,起身走到她面前站定,缓缓俯身向她靠近:“你还睡了什么来路不明的男人?”
白眠意识到自己越描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