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白眠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你在我心里一直好着呢。”
他反手搭上她环在自己颈后的手腕,试图把她的手从肩上拿下来,和她拉开一些距离,她似乎洞察到他的意图,不仅没有松手,反而抬起身,整个人向他贴近。
“下来。”他握着她的手,不知不觉松开了,声音尚能维持着一贯的清冷,但是大脑里已经一片空白。
他面对她的时候,远远没有所表现的时候,那么从容。
很多时候,都只是凭借强大的自制力在忍耐。
他比她想象中还要辛苦一些。
白眠以为他真的生气了,更是使尽浑身解数在哄他,死皮赖脸依附着他:“你想说什么就说啊,我这样也能听到你在说什么。”
可是他不知道。
他闭上眼睛,再度深吸了口气。
她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抬起头,环着他的颈脖,撑在他的胸口道:“我朋友说不能睡其他来路不明的男人,没说不能睡你。”
经她这么一提醒,他想起来了,正准备说话,她又继续道:“少睡是我说的,因为……你真的很容易让人陷进去嘛,来路不明也只有认了。”
“明明你才容易……”他轻若呢喃揽过她的后脑勺,抬头吻住了她的嘴唇,把没有说出来的几个字,融化在她的唇齿间。
他搂过他的腰,侧身向她倾覆:“放心,正经商人,不会让你跟我亡命天涯的。”
她唇角泛起轻轻的笑意,仰头贴上他的嘴唇,应了一声。
“多把我往好的地方想想。”他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在轻盈垂落,侧头含住她的唇舌,将手越过她的睡裙。
她的腿枕着他的腰,没有说话。
“以后有问题,直接来问我,别自己胡思乱想。”他略微一顿:“自己吓自己。”
白眠一默。
说的跟问他就不吓人似的,比不问吓人多了。
可她还是出于好奇道:“那你刚刚在卫生间是……哭了吗?”
秦牧云动作一顿,不由好奇是自己在她心里,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
他俯身贴近她的颈脖解释道:“只是抽了烟,不想让你闻到烟味。”
“就这样?”她颇为失望。
“不然呢?”他轻轻在她颈脖咬了一下,“还真想看我为你哭?”
她挺起腰腹,搂着他的脖子摇摇头。
“不要,我舍不得。”
他眼底浮过浅浅的笑意,脸贴着她的颈窝道:“阿眠,你身上的檀香味还是没有洗掉。”
“恩。”她波澜不惊道:“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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