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稚品味了会,夸赞道:“你们陛下的口味真别致。”
侯时弈跟着唏嘘:“起名口味也很别致,太有特色了。”
言稚幽幽道:“我们很熟吗?你一个外男怎么往人家寝宫里跑呢?”
侯时弈震惊地看着她:“你忘了我们的关系了吗?”、
小徐公公茫然:“你们什么关系啊?”
言稚:“最熟悉的陌生人喽!”
她带着跟在自己屁股后的徐公公施施然向寝宫里走去。
被留在原地的侯时弈看了眼头顶的热辣骄阳,缓缓抽噎起来。
如此温暖的天气,小师妹是怎么说出这么冰冷的话语的……
拽菊馆带着些许的时间味道,宫殿几处都有着半旧不旧的磨损,但言稚还挺喜欢这种感觉的,确认了整座宫殿都是自己的后,笑眯眯地想打发走徐公公,自己独占拽菊馆,安稳洗个澡。
虽然有清洁术,但她还是怪想念泡温泉的感觉的。
而且她最近撸元宝时,总觉得有点酸臭味,好像是被大师兄前段日子撸出油了……
徐公公纠结地站在原地,表情似有难处。
这个鸟妃怎么看起来不是很懂宫廷规矩的模样。
言稚见他不动地方,思索两秒,手指假装伸进袖子,实则伸进自己的储物袋中,扣扣索索地摸出十枚鎏金币,肉痛道:“今日辛苦徐公公了。”
别人赏看着还没觉得,自己掏钱总感觉好肉痛。
徐公公确定了言稚多半是不清楚宫中的隐形规矩,苦着脸解释:“鸟妃娘娘,苏公公说让小的带您来拽菊馆,实则就是把小的赏赐给您,任您差遣。”
这个机会他也是花了许多银子才换来的,但没想到苏公公人这么好,直接将他派给了言稚。
初次见驾便封妃,这要是承了宠,岂不是即刻便能凌驾在那位盛气凌人的贵妃头上,到时他就是大内新总管。
言稚一时没说话,像是在琢磨什么。
徐公公心中忐忑,试探着狗腿起来:“鸟妃娘娘,求您疼我。”
言稚不自觉恶寒地抖了抖身子,没大在意地点点头:“那你在这待着吧,就是——”
她面无表情纠正道:“不准喊我鸟妃娘娘。”
天天鸟啊鸟的,说得这么不文明。
“言玉吖娘娘?”小徐公公试探发言。
“……不行!”言稚即刻否决,过了会,语气弱下来,含糊道:“喊娘娘就行了。”
三人再次向正殿走去,这里早被定位新来小主的居所,提前收拾了出来,被子茶具等全部换了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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