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潇雨在铛铛铛地用曜灵真火淬炼侦察机的零件,小师弟已经摸出一沓符纸在用灵力画符。
两人的进度都很快,不多时就凑在一起商量着组装的事情。
百里衔青也是难得闲下来,抓了把鸟食,逗弄着没人爱的绿油油鹦鹉。
鹦鹉挑挑拣拣地啃了两颗,开始咕叽咕叽地说起话来。
“言玉吖!”
百里衔青:“??”
言稚震惊回身,缓缓抽噎一声:“三师兄,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百里衔青:“……不是我。”
言稚四十五度悲伤望天:“你太让师妹伤心了。”
鹦鹉同样四十五度歪头:“言玉吖!”
言稚悲伤看向百里衔青:“……师兄不给师妹转个66666来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吗?”
百里衔青:“……我转。”
言稚:“诶?怎么忽然间不那么悲伤了。”
百里衔青面无表情看向绿油油的嚣张鹦鹉,给了它一个爆炒栗子。
侯时弈回来的时候,雨势依旧瓢泼。
言稚准备晚上吃个酸汤鱼火锅,又怕晚上会热,用牛乳和水果做了几个冰糕。
大师兄的灵力时灵时不灵的,这次做冰糕是用的囤来的凝冰符。
侯时弈啃着个草莓味的,坐在窗柩前看着外面大雨,“这雨为什么这样大?”
言稚随口答道:“可能法海在大战白娘子吧。”
话音落地,所有人的视线都有意无意地落在言稚身上。
言稚即刻开口:“这是我瞎编的,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故事!”
侯时弈遗憾地收回目光,接着啃冰糕,一共做了二十个,他啃了六个,最后躺在言稚的床上说冰得脑壳痛。
言稚说等下吃火锅暖暖。
侯时弈装作不在意地说道:“这个时候要是有顶好的故事听,我的头痛一定会好的。”
言稚难过地叹了口气:“九十八岁的宝宝,这样我下次只能禁止你吃冰糕了。”
侯时弈疑惑起来:“……怎么忽然间就不疼了吗?”
言稚:“…………”
她一猜就是!
暖锅在酉时准时端来,几人围着热气腾腾的酸汤鱼动筷。
侯时弈还是念着故事,但是小师妹不给自己讲,他又想以后也能吃到冰糕,只能旁敲侧击:“你们说什么人和敌人打架才能下雨呢。”
言稚面不改色,强行改变话题:“我听说,作战的最高境界,就是指挥敌人,而不是指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