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颜低头,就看见自己充血的穴里,不断的出入着陈鹤那根恐怖的阴茎。
“嗯……”陈鹤眼里满是情欲,他伸手从徐颜股间擦过,一手的淫液:“看起来你也很舒服嘛,桌子上都是你的水。”
陈鹤的手很热,轻轻的擦过却足以让徐颜浑身一颤,她望见他手指上的液体,身体又覆上了一层红。
她咬着唇压下心底的难堪,一声不吭的揽住他的肩膀,脖颈:“要做就做。”
赶紧结束她好回去洗个澡。
陈鹤的神色却一顿,这是徐颜第一次这么温顺,不管是真的顺从,还是心口不一。
他勾唇笑了笑,将人推到桌上躺下,把她纤细的双腿抬起压到她的胸前,道:“好啊,那我今天就操死你。”
说完他低头看向那诱人花唇间的细缝,龟头顶上去蹭了几下,然后挺身而入。
“啊……”
这个姿势徐颜还是头一次,她躺在桌子上,被顶的前后晃动时,只觉得双眼失神,头顶的灯光都变成了虚影,只能感受到体内那根灼热的肉棒不断的顶到她的深处。
这样的贯穿和充实感,让她无暇去注意其他。
陈鹤压着她的双腿,腰身挺动像打桩机一般,喘息声是她的两倍,时而眯起眼仰起头,嘴里骂一句脏话。
忽然,陈鹤抽出自己的鸡巴,蹲下身看着徐颜水流不止的穴,红艳艳的穴口煽动着,他咽了口口水,掏出一根钢笔,对着穴口插了进去。
冰冷的钢笔不似肉棒那般热。
刚一进去,徐颜就瞪大了眼,她撑着桌子坐起来,就看见陈鹤这个混蛋手里的钢笔正插在她的穴内。
她大惊失色:“你干什么!”
陈鹤伸出食指放在唇边,漫不经心道:“吵什么,玩玩怎么了。”
“玩玩?你这支笔干不干净,上面有多少细菌你知道吗?万一你这一玩,我染病了怎么办!”
“那……”陈鹤眨了眨眼睛,握着钢笔的手顿了顿,下一秒他往里猛的一推:“那关我什么事。
“呜啊……”
冷冰冰的钢笔被推进徐颜的体内,几乎要触及深处,她眼角泛起红:“你拿出去陈鹤……”
陈鹤伸手似是爱怜般抚摸了下她的脸,然后他站起身,鸡巴对准她的穴口,毫无怜香惜玉,只有玩乐意味:“我插轻点,绝不让钢笔伤到你行吧。”
徐颜不可思议,看着陈鹤跃跃欲试的神态,控制不住的往后躲:“你……你不会想?”
陈鹤伸手抓住她的小腿拉回来,笑的犹如恶魔:“别怕,真的就真是玩玩。”
说完他对徐颜眼里的抗拒视若无睹,握着肉棒就对准穴口缓缓挺了进去,甬道被他撑开,没一会就顶到了钢笔。
他勾唇一笑,抬头就看见徐颜战战兢兢的表情,不禁失笑:“看你,怎么怕成这样,放心,不往里捅了,不然你要是死了,我以后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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