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叫声太媚太骚了,李臣年拿着刮胡刀的手微微颤抖,他停下动作,抿着唇,深吸口气,调整好情绪后,才继续手上的动作。
看着自己的腿心一点点变得白皙光滑,秦浓难耐地想伸手去摸一摸急需安抚的阴蒂,太难受了,然而没等她摸上去,她的手又被姐夫无情地挥开了,“别碰。”
“姐夫……我好难受,你帮我揉一揉吧。”她撒着娇地求他。
然而,李臣年却仍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说:“还没刮好,别乱动,免得受伤。”
“可我好难受呀。”骚穴里痒得要命,她此刻已经顾不上两人的身份,只想姐夫赶紧脱掉裤子,把他那根驴屌一样大的鸡巴插进她的骚穴里,狠狠把她操透,操高潮。
然而,姐夫跟本没理她,在将她腿间的毛发彻底刮干净后,他拿来一条毛巾,动作轻柔地擦掉她腿心残留的泡沫和毛发后,一个白生生,粉嫩嫩的骚逼,便显露在两人的眼前,没有黑色毛发的覆盖,骚逼看起来肉嘟嘟的,很是肥嫩,有点可爱,却也越发淫荡。
姐夫站起身,没再看她,而是低头仔细擦拭他的刮胡刀,那模样,那神态,就像刚做完手术的外科医生,正在一丝不苟地整理他的手术工具,那范儿,高冷中带着一丝圣洁,然而,他的裤裆却被他粗硬的鸡巴,撑起一个大大的帐篷,整个人全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既正经,又淫荡的气质。
“姐夫。”她手不能动,只能伸出脚去碰一碰他的帐篷,却被他避开了,就听他平静地说:“清理好了,可以下来洗澡了。”
就这??
把她撩得欲火焚身后,就只是洗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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