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臣年的模样是一点也不惊讶,他淡定地亲吻着她的香肩,说:“就这样尿,尿在我身上。”
“别……别这样。”秦浓感到无比羞耻,伸手想推开李臣年,奈何她浑身酸软,根本没力气推他。
男人仍操控着他低沉在嗓音,在她耳边诱惑道:“主人允许骚母狗在主人身上撒尿做标记。”
说着,他胯下操干的动作仍在持续,且更用力,更刻意地去摩擦她的尿道口,磨得秦浓难耐又舒爽地呻吟着,“啊啊……好舒服……骚母狗尿…尿了,骚母狗尿在主人身上了……啊啊啊啊……”
伴随着她的尖叫,李臣年只觉一股暖流从小姨子的骚逼里涌出来,随后那热烫的尿液便源源不断地冲刷着李臣年的鸡巴和小腹,烫得他浑身一阵战栗,如此骚浪淫糜的情景,把李臣年刺激得鸡巴再次硬起来,他顾不上小姨子身体因高潮和排泄引发的不适期,沉腰顶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一边尿尿,一边被姐夫操穴,秦浓整个人都凌乱了,快感像强劲的电流,一直来回冲刷着她的身体,直把她折磨得神志不清,大脑直接死机了,身体唯一残留的意念,就是要和姐夫做爱,不停地做爱,不停地高潮,直到她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快感为止。
再后来,秦浓已经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当她回过神来时,已经是衣服穿戴整齐,被姐夫抱回了车子里。
她懒洋洋地抬眼看向车窗外,外面的街景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她问姐夫:“我们现在去哪?”
李臣年眼底带着一丝笑,侧过头来在她耳边说:“金丝雀既然被包养了,当然要回到属于她的鸟笼里。”
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秦浓也懒得追问了,爱咋咋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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