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这是李臣年头一回克制不住自己,仰起脖子,难耐地呻吟出声。
男人低沉有磁性的嗓音,带着一股难以描述的骚劲,听起来性感诱人。
秦浓舔了舔嘴角,浅笑道:“李臣年,你叫得好骚啊!”
李臣年的鸡巴被套着薄纱摩擦着,触感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粗糙的颗粒感让他觉得痛,可比疼痛更强烈的,是暴烈的快感,才被这样撸了几下,李臣年就有射精的冲动。
他忙伸手去按住秦浓的手,避免自己被迫秒射,“等等。”他喘息着说。
秦浓疑惑地看着他,问:“这样玩不舒服?”
李臣年呼出一口气,说:“舒服过头了。”
“是吗,那不继续吗?”秦浓朝他眨眨眼,说着又开始活动自己的手,这次她的动作更加快速,撸动的力道也大了许多。
李臣年难受地咬紧自己的下唇,扭着腰似乎想要逃开她的钳制,可又本能地偏偏往前顶,想要得到更多快感。
这种把男人的欲望拿捏在手里的感觉,让秦浓格外兴奋,她从一只手变成两只手,隔着薄纱握住鸡巴,快速地撸动起来,甚至用另一只手拿着薄纱去磨蹭他的阴囊,把他的鸡巴上上下下全伺候到了。
“嗯嗯……啊……”李臣年从闷哼转为低叫,一声声,叫得秦浓都受不了,主动撩起自己的裙子,娇声问他:“老公,还操不操逼啊?”
差点被那层薄纱折磨疯的李臣年,猛地坐直起身,红着眼,动作迅速地扯下秦浓裙子下的保暖裤和内裤,然后也没拿开自己鸡巴上的薄纱,而是把薄纱当成避孕套,裹着他的鸡巴,狠狠地操进她的骚逼里。
“啊啊啊啊……”
被套着薄纱的鸡巴操进骚逼里的瞬间,秦浓难以承受地尖叫出声,刚刚李臣年体会到的刺激,这会全都转移到她身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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