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顾不上刚送进嘴的饭,连忙掏了钱放在桌子上,一边咀嚼一边追了出去:怎么又生气了啊?
喂!
尤理在街上快步走着,跟前一天晚上似的一言不发。
南风在后面跟着,无奈极了,只能一个劲儿地讨好。
我错了行不行,我真错了,我再也不说谎了。
尤理!尤理!
哎哟爸爸,你别生气了,我也不跟他打牌了好吧?
别生气了嘛
他絮絮叨叨讲了一大堆,尤理没给半点反应。南风只当是自己话说得不够有诚意,继续加重程度说:我连他联系方式都没有,我再不跟那人来往了好吧。
不是,你到底在气什么啊,就一个牌搭子,吃个饭而已,不吃了总行了吧。
这话仿佛说到了重点上,尤理转过身,劈头盖脸就把刚才一直隐忍不说的话全说了出来:那么多人打牌你非要跟他打?
不是我
那天晚上他让你喝成那样,不是我来救你,你器官被卖了你都不知道!
我知道是你
你知道你还跟他来往,他未必看着像什么好人?
南风想接话,可话一出口就会被尤理打断,索性这句话他不吭声了,任凭尤理骂个够算了。
谁知道尤理反而问道:怎么不说话了?心虚啊?
他有时候是真的搞不清楚尤理在想什么。
我告诉你南风,你爱跟谁厮混在一起就跟谁厮混,我再也不会管你,也别指望我大老远开车把个城来回跑几遍把你弄回来!
我保证再也不跟他来往了行不行?以后我不跟陌生人打牌好不好?南风无奈道。
再有下次,我绝对不救你了。尤理道。
知道了,别生气了。
那你现在跟我去医院。
为什么?
帮你看看过敏。尤理故意说道。
南风脖子上当然不是过敏,可他就想看南风脸红的模样。可怎料天不遂人愿,南风还没意识到这是一种新型调戏手段,但他却意识到了别的问题。
他转身就往刚才的饭店走去:卧槽,我围巾忘在店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