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他当真停下了亲吻,抬眼望着南风。
南风只跟他对视了一秒,就立马垂下头,往尤理身上靠,用头抵着对方的肩膀,似乎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
尤理并不勉强,只是专心地侍弄着手里的东西。
也不知是因为他手法纯熟,还是因为南风心理上承受不住被别人做这种事情,很快他便闷哼了两声,身体跟着一阵紧绷,到达了顶点。
黏糊糊地液体沾满了尤理的手,根本不受控制地滴落在沙发上、尤理的衣摆上。南风喘着粗气,仍不肯抬头,害羞得要命。
尤理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道:爽了?
帮我舔。
???
南风浑身一僵,抬起头看着尤理似笑非笑地表情,压根说不出话来。
尤理在这方面展现了奇妙的恶趣味明明知道南风在害羞,他还非得要把这话说得更清楚一点:你爽了,是不是也该让我爽?我不喜欢用手,你用嘴吧。
喂
你要知道,尤理认真道,如果我没受伤,就不是用嘴而已了。
第40章
南风有些艰难地看着尤理,还想挣扎一下:我我可能还需要一点心理建设
不用建设,你心理很健康。尤理说着,已经抓住南风的手,很强硬地放在自己两腿间鼓起的东西上。就算是隔着裤子,依然能感觉到炙热的欲念。南风害羞地想缩手,可尤理仿佛早已经料到他会怂,手按得很死,让他无法离开。
那东西已经有了充分的硬度,彰显着主人高涨的热情。
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知道我心理很健康?南风还不死心,万一我心理其实不健康呢?
你的嘴这么厉害,为什么不做点别的事?尤理毫不客气道。
我南风的脸红得夸张,自己的裤头还没整理好,显得更加情色。可就无关自己能不能接受这个行为,更重要的是,尤理现在还受着伤。他只好道:等你伤好了我再行不行?
为什么?
就是万一伤势更严重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