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羞耻了
南风想反抗,但根本反抗不了。尤理两根手指插在他的嘴里,他却有种被别的东西塞进嘴的错觉。指头上带着他自己的味道,搅弄着他的舌头。嘴无法闭上,在刺激下过度分泌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色情得要命。
尤理的膝盖抵在他两腿中间,趁着玩弄他嘴的时候,他轻轻抬腿,蹭着南风的鼠蹊部,强硬得要命。
南风被撩得不上不下,硬物失去了手掌的服务,他只好挺着腰,在尤理赤裸的腰腹上蹭着,以谋夺些快感。
察觉到他的行径,尤理满意地笑了笑,终于撤出手指,换上唇舌又纠缠了好一会儿,才道:想不想要?
南风喘着气,没好意思说话。
尤理不耐烦地顶了顶他的重点部位,又问一遍:想不想?
你猜?
原本的暧昧气氛被南风这发言炸的烟消云散。
你是真的欠收拾。
尤理不高兴地说了句,接着翻身躺下,一副就此揭过的架势。
纠缠在一起带来快感的人突然撤退,南风硬得难受的无事也彻底失去了享受。他红着脸转过头去,看着尤理果真一动不动,就躺在旁边捂着眼,似乎真算了。
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他这不上不下的,尤理突然不玩了,剩他一个人尴尬在这儿。
南风试探性道:憋着不难受吗?
我没有憋着,难受的也不会是我。尤理说着,斜着眼盯了眼他挺着的玩意儿。
你未必没硬?
我没硬。
我靠?你性功能障碍啊?南风惊讶地看了眼他的裤裆。
不知道什么时候尤理也把外裤脱掉了,此刻只穿了条平角内裤。而中间分明就是鼓着一大坨,不可能没有反应。
啧啧,还嘴硬哦。南风贱笑起来,翻过身凑到他耳边道。
你真的烦。尤理还在为南风毁气氛的事情不高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