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物在炙热的内壁里来回摩擦,时不时擦过前列腺的位置。尤理也在试探,他很小幅度地变化着角度,听着南风在喉咙里模糊不清的哼唧,探寻着能给他绝顶快感的最佳方式。
啊、啊嗯唔硬物袭击到敏感点,南风的喘息倏地拔高,克制不住地叫了出来。这对尤理而言是种巨大的鼓励,他更加卖力地挺腰抽送,肉体相撞带清脆的响。
别忍着,尤理喘着粗气道,叫出来,你叫出来我才知道你爽不爽。
啊你、尤尤理,慢、慢点唔啊脱口而出的乞求被剧烈的动作撞碎,他根本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声音除了不同平时的娇媚,甚至还带着些哭腔。
尤理握在他腰上的手,不知不觉中已经握住了南风的半硬的物事,随着他的节奏捋动。
无论前后都是令人快要窒息的快感,南风无意识地说着什么听不清的话,相比之下喘息声要清楚多了。但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南风的身体里就算承认自己是变态也无所谓,尤理不知道自己盼望这件事,盼望了多久。
他想把南风翻来覆去的操弄。
想看着他潮红的脸,爽到流泪的眼。
南风有种缺氧的错觉,后半段他的嘴几乎一直张着,大口大口的呼吸,像是脱水的鱼。临近高潮边缘,尤理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更猛烈,握着他性器的手却突然停止了动作,反而威胁似的不轻不重掐住了根部。
呜你干、干什么南风无意识地喊着,别啊别、别这样。
这样怎么了?嗯?尤理嚣张地问着,伴随着说话的节奏,硬物捅进膣道的最深处。
尤理,我想射几乎已经没了羞耻心,快感将他淹没。即将登顶又被拦住的难受让南风眼泪一下就顺着眼角滑落,每一次发出声音,都像下一秒就要大哭起来似的迷人。
求我的时候该说什么?
南风哭着也不挣扎,顺从地喊:爸爸,求你了
这声平时开玩笑的称呼,对尤理的自控力造成了成吨伤害。
他握着南风的性器,重重了捋了几下。南风就乖巧地在他手里交代了。
在他高潮的瞬间,尤理顶进深处没在抽出来,死命收缩的后穴带给他莫大的享受,只消再一点点刺激,他可能就得缴枪卸甲了。
再次高潮让南风彻底变成死鱼。他闭着双眼喘着气,身上都皮肤都跟着红了。可尤理并不满足于此严格来说,跟南风怎么纠缠他都嫌不够,最好是一直纠缠到死。
等到南风稍稍缓过来些后,尤理突然拔了出来,抱起南风让他面对自己,然后再躺下,扶着南风的臀瓣,挺腰再度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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