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陆绵有点儿担心她,今天她很反常,心不在焉,“怎么啦出什么事了么”
“是不是外面太冷了没事儿,缓一缓就好了。”苏义升道,“先来点儿热汤暖和暖和身子吧。”
陆今眨了眨眼睛,回眸对陆绵说:“我没事,你们点吧。”。
将屋门一关,朝辞回头看脸上多了一道血痕的储部长,一口气提了起来想要说点什么话,腹部的疼痛又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早就告诉过您,我演那一场戏肯定得元气大伤无法将她控制住,青侜不会恋战一定会趁机逃走。逃走的路线都已经跟您说了,没想到最后还是被她跑了。”朝辞捂着伤处,集中精力,试图用自己稀薄的妖力缓解疼痛。
朝辞说得已经很温和了,储部长还是气得气血上涌:“能怪我吗!她变成了我的同事!气息都一模一样!要不是我躲得快脸上可不止多一道血痕,可能我整个脑袋都没了!”
朝辞慈祥地看着她,心道,本来也没什么脑子,长脑袋就是为了看上去个高点。
不过,蠢猫就是这样,还活着就不错了,能跟她计较什么呢储部长双眼气到发红:“那只臭狐狸……下次再见到她,非要扒她一层皮!”
“恐怕她没有皮等着给您扒,您现在也没有时间做别的。”朝辞说,“如今由命理司而起的大案,才是您最该关注的。比起掀天界的老底,一只青丘小狐妖作乱的事儿不足挂齿。只要您能够掀起天界的波澜彻查此案,青侜必定无处可逃。这便是从根本上拿住她。”
储部长听完她的话,心绪也平静了些许:“我会的。行了,我也没空在这里和你浪费时间。命理司被人动过手脚应该很快就会有人发现,我得先声夺人。”
朝辞一双眼睛笑成新月:“祝您……不,祝我们都好运。”
“我先走了。”储部长就要离开的时候,走了两步回头,见朝辞靠在窗边咳嗽,便多说一句,“老狐狸,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你别死,回头我才有机会还你。”
朝辞微笑道:“那可不一定。”
储部长冷笑一声:“尽会说一些无聊的疯话,为老不尊。”
储部长一转身,消失不见。
朝辞又继续咳嗽了片刻,沉默了一会儿后,看窗台上留下的几盆花毛茛有点儿发蔫,心疼坏了,拿来水壶帮它们浇水。
“抱歉,本来应该把你们全都送到今今身边的,她一定能将你们都照顾好。可是……我还是想留点念想。”
陆今不在,朝辞连屋里的灯都不想开。
月光落在花毛茛如缎面一般的花瓣上,让朝辞出神。
今今这会儿应该在一处温暖舒适的地方,开开心心地吃晚餐吧。
陆今坐在餐厅里,面前的食物凉了她也没吃一口。
陆绵都帮她换了两次汤了还是放到凉透,也不好多问,忧心忡忡偷看她。
主食上来,陆今闻到有点儿让她在意的味道,抬眸一看,是雪菜黄鱼面。
陆今看着那碗面,眉心紧了紧。
苏义升和苏泠两人尬聊到口干舌燥,陆家两姐妹还在比赛似的谁也不说话,他俩已经想不出能再聊点儿什么了,苏义升鼓足勇气对陆今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