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温已逐渐变凉了。
褚郁的每一寸肌肤却如同点燃了火。
褚郁裸着上半身,伸手探向置物架,抓来浴巾,再裹住任希的身体,将人抱回了房间。
天色将黑未黑,从巨大的落地窗眺望而去,沉靛蓝的广阔天幕,漾漾着纯白波纹,渺远且不显眼的星屑。
褚郁走到床边,轻缓地松开手,柔软的床往下陷,任希被他禁锢在双臂之中。
他垂视,眼神透着居高临下的危险。
再眼瞧见任希的目光下移,停在他的腰部,耳廓似是泛了红,再气息未定地别开目光。
褚郁语气透着危险:想要?
不要,任希艰难地闭上眼,我最近都没有世俗的欲望。
褚郁低哑道:我一看到你就有。
任希猛地睁开眼,全身无一处不在灼热发烫:可我说了我不想。
真的不想?褚郁俯下身,为什么要撒谎。
任希心虚一颤:
那声撒谎似乎戳穿了他最表层的伪装。
静默无声。
褚郁迈步走到床边,唰地拉上窗帘,房间骤然晦暗一片。
他眯起眼,适应微弱的光线后,再爬上了床。
任希不知是乖还是慌,全凭他的摆布,被捏起下巴,紧固着不让动弹,却是躲也不曾躲。
气息拂向眼睫,逼得那羽翼轻颤,褚郁看得入了神。
他低声诉说:生气对身体不好,以后别生气了好吗?
任希心慌避开:你管我。
嗯,褚郁不愿争执,轻咬耳垂,我只让你舒服。
话音落下,任希感知到手掌的温度,浑身紧绷了起来。
夜色渐深,不知屋内是何种风景。
屋外的汪汪猫猫小分队在抓鸣蝉玩,两种语言串在一起叫唤,两只汪汪满地打滚儿
嘻嘻伸出爪子,不停挠任希的那只名叫咸蛋黄的大狗,从这儿挠到那儿,时上时下,滚作一团。
不知过去了多久。
房间里,任希虚脱地躺在床上。
听到开关啪地响了声,双眼却被褚郁的手掌笼罩住了,他反应激烈地挣扎:你刚刚才碰
嘘,不是这只手,褚郁打断道,我找一下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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