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叭叭叭,心里死命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可也不知道是天太冷还是时间太晚,一路过来硬是一个人都没碰上,简直让人想哭。
没事,还有小饭馆,那里肯定有人。
他强打精神安慰自己。
结果,好不容易到了饭馆门口,一把铁将军给了他最沉重的打击。
怎么关门了?宋时风心都在滴血,嘴上却说,真是扫兴。
要不去你家。高个子凶巴巴却又带着几分憨气,看着宋时风说,你家有酒吧。
肯定有,对不?矮个子眼巴巴的望着,好像他说没有那就是欺负人。
有,还是没有,这是个问题。
宋时风挣扎着,大冬天的脑门儿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他既不想引狼入室又不想前功尽弃,脑子里转了八百转却一点辙没有。
图穷匕见的时候,没匕首,除了找死没有二法。
不会舍不得让我们兄弟喝吧。矮个子语气更委屈了。
谁想喝?突然一声不属于三个人的声音凭空出现。
救星!宋时风眼亮的吓人。
阴影里走出来一个高大青年,两手塞在军大衣袖筒里,不是闫冬是谁。对了,还有那条油光水滑的大黄狗。
就见他不紧不慢的站定,看向那两个,要不去我家?
闫老四你少管闲事。憨憨的高个儿语气变差,人也紧绷起来。
董大头,李四宝,宰羊宰到我朋友头上了,这可不太地道。闫冬脸上带笑,一副好说好商量的架势。
就这么一句话,也不知道哪儿戳中了他们的痛点,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俩小地痞紧张,宋时风也跟着不明就里的紧张,唯独闫冬还是散漫的揣着手,似乎完全没看出来再多一句都得干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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