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谁半个月没开张了,这开一回张还是人家的货,诶呦,这可说什么好。宋时风坏不拉几的揭破老底。
总比某人强,蹬缝纫机学了半个月线都走不直,笨的无、可、救、药!
我这是打台球的手,不会蹬缝纫机怎么了?
屁!平关跃灌了一口啤酒,你就是手癌。
诶,说正经的,我也不能次次都把衣裳放你那儿啊,我这裁缝铺老没生意可怎么办?杨家宝苦闷的说。
你开裁缝铺从根子上就没开对。宋时风非常不怜惜美人的情绪,看多了,没感觉了。
怎么说?
这还用说?结婚三大件,咱就不说城里,就这镇上,缝纫机总少不了吧,有缝纫机手巧的啥不能自己做,干嘛来你这儿花冤枉钱?不会做的更别说了,外面买现成的多好啊,版型颜色花样要啥有啥,凭啥来裁缝铺?图多等那三五天?
我这是量身定做,他们那种批量生产的怎么能比!
可大家不需要这么高级的服务。宋时风无情的说,你这慢还贵,就这镇上谁会来做衣裳?
杨家宝叹口气,我知道,可我真的不能降价了。他打出的价本来就不高,又因为没客人就做了个八折的优惠,算下了根本不挣钱,再降布料的钱都不够了。
又没人来,你降不降有关系吗?
没人来,连赔钱都陪不出去,可悲。
杨家宝叹口气,苦笑道,还好不用掏房租。
那不就行啦,反正也饿不死。平关跃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你就放心把衣裳搁我那儿卖,等你打出名声,可得好好请我吃一顿。接着一指宋时风,不带他。
切,谁稀罕。宋时风喝口啤酒,就你那店一件衣服恨不得要出天价,想要生意兴隆,做梦。
我看你是找打!打他!打他!花生米当子弹,三个人闹成一团。
我就想问,你们俩到底在想啥,咱们这小地方怎么能够你们施展本事,太憋屈了。宋时风正儿八经的说。
累了,这是我家。杨家宝淡淡的说。
我爱的人在这儿,我当然要在这儿。平关跃定定的,带着股子倔劲儿,我在追求我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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