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七千八百块。收银员笑得露出八颗牙。
闫冬从怀里掏出一打钱就开始数,数完码整齐就;
递出去。
你还真买啊!宋时风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钱,气不是笑不是,他本来就是想折腾,哪儿知道他真就要买,真是,真是宋时风都不知道怎么形容,最后就想了一个词,傻子,大傻子!
你想要,就买。闫冬说的简简单单,就跟买根糖葫芦似的。
你快得了吧。宋时风把钱塞进他口袋里,上回来借你钱都不借,这回怎么这么大方?吃错药了?
呃给你买你也这么多话,可真难伺候。可偏偏他就想上赶着伺候,真是欠的。
这会儿又变哑巴了。宋时风嘴里调侃着,脸上却笑的特招人,又不是你骗我钱,用不着你补偿我,相反,我还得谢谢弟弟你给我省了一大笔钱。
说完就从衣裳里面捡出来三件让服务员包起来,结完账把其中两个袋子往闫冬怀里一塞,你的。
闫冬又是一阵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家伙,这家伙怎么能这么通情达理!这会儿他不应该借酒浇愁买衣裳发泄最好还能找个人来为自己错误买单?自己这个现成的冤大头在他怎么反倒给自己买衣服?
心里头甜得一塌糊涂,好像更喜欢他了怎么办
又花光了兜里的小钱钱,宋时风那口郁气却没有散,没办法,这回实在是被骗的惨了点,他心不平气不顺,恨不得把那俩抓出了打一顿出气,可还做不到。
他得把钱再赚回来,必须赚,他还得买小汽车呢!这下他还真跟汽车较上了劲。
要论赚快钱宋时风也有经验,摆擂台呗,这个算不上赌钱,他就是摆擂台!他强行安慰自己。
想到就办,他直接练了几天球好好找了找感觉,就又在卢霆的台球厅支起了台子,还是原来的规矩,一百对十。
宋时风一大早打扮得精精神神就出了门,在家打擂台这苗头他是一点没露。倒不是要保密什么的,而是闫冬太忙了,他俩已经好几天没怎么打照面,宋时风当然也不会特意说什么,至于矿上和杂志,暂时当个甩手掌柜也没啥大不了,那不是还有俩管事的。
等闫冬得到消息人已经站在擂台赛上,银色带暗纹的小马甲束着笔挺的腰杆儿,像一杆华丽丽的,骚包之中带着不可忽视的锋利。
钱箱子已经浅浅的铺了一层钞票,排着队要比一场的还有一大堆人,这次宋时风似乎没有了上次的好运气,上午刚刚输了一场,一张大票送出去,整的看客眼都直了。
众人跃跃欲试,小心肝被提溜得乱颤。真有人能赢他,一局就一百块,实在太适合赌一把。没见前面那个球技也就一般,还不如赢了?宋一杆也有失手的时候,万一自己就是那个赢的人呢?当然,就算不赢能跟宋一杆儿打一局说出去也能吹吹牛不是?
人实在太多了,今天八十个号牌已经都发了出去,众人一个个兴奋得不行,就等着自己上场。闫冬只能站着外围凭着自己过人的身高看着中央,看他一局又一局的打,有时候险胜有时候直接清台,不管怎么样似乎都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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