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麻烦你了。
麻烦的还在后头,我还准备这一期做个婚纱主题,顺便给你打个广告,等挣了钱记得把广告费结了。不就是要扩大销路吗?爷爷就是销路。这个傻子放着现成的人不用,还想硬抗,果然是傻透了。
宋时风,你不要对我太好。他突然低低的说。
咱俩啥关系,不对你好对谁好?宋时风这话说的,能让人听出十八个歧义来。其实说完这句话他自己也感觉怪怪的,可话都说出去了还能收回来?只能做正大光明状。
宋时风
嗯?他没听清他后面说什么。
认识你真高兴。
那当然,我是福星嘛。他臭屁的自我表扬,跟我走吧,我快饿死了,吃饭去。
结果吃完饭这人也不回去歇着,扭头又要扎工厂。
嘿,我还管不了你了,瞅瞅你眼多红,兔子都没你厉害,还不睡觉,你想找死啊。说着就硬把人压进车拉回了小院,又压着人直接躺在床上,闭眼,睡觉。
人闭上眼睛宋时风又说,你没脱鞋。
不能脱,臭。闫冬睁开眼无辜的看着他。
宋时风顿时蹦了八丈远,赶紧洗去。
闫冬忍不住嘿嘿一笑,像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大男孩儿。
看着几乎秒睡的闫冬,宋时风忍不住手痒,特想撸一把他那头毛楞楞的短发,就跟着了魔似的。可是才伸手又怕把人给弄醒了,就小心翼翼的把手贴过去,轻轻的轻轻的用手心刷过短发。顿时手心一阵痒痒,又舒服又磨人,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这样的感觉让他瞬间上了瘾,忍不住蹭一下,再蹭一下,继续蹭一下。
一开始他还记得别把人弄醒了,可还这手感实在上瘾,他就一下又一下的忘了轻重,然后就是个死人都给他蹭活了。
闫冬一脸困顿的看着他,有点反应不过来。
没事你睡你睡。干了坏事的宋时风唰的把手放背后,干笑。这事干得跟七八岁淘小子似的,简直就是智商倒退。等闫冬又合上眼,宋时风松口气,就在院子里跟大黄玩儿。玩着玩着突然也困得不行,人干脆回自己原来的屋子在崭崭新的席梦思床上美美睡了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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