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休息了一会儿,闫冬突然爬起来拎了个大旅行包到床上,你的分红。
诶呦,我今天才给人家分钱,现在就轮到我啦。宋时风饶有兴趣的爬起来抓过大包就口朝下倒,多少?十万还是二十万?
正说着,一打一打的钱掉出来一堆,看样子还不老少。
一百二十三万。闫冬说,明年用钱的地方多,我先留出来了,等明年肯定比现在多,最少翻倍。
哦哦,可以啊严老板,今年收成不错,值得表扬。宋时风抓着一沓钱在手里摆弄,甩得哗哗响,这钱的声音多好听啊,我就喜欢听他们响。
都是你的,随便听。
宋时风双手并用把钱刨到身边还不满足,接着抓起钱一把一把的往包里装,当然是我的,给我了就是我的,别想反悔。
我以为你不会要。
干嘛不要?宋时风吊着眉瞅他,你都是我的,你的钱当然也是我的钱,我必须收着。男人有钱就变坏,我得防着哪个小妖精撬我墙角。
闫冬哭笑不得,这话该我说才对吧。
我们老宋家家传的专一,从我爷爷到我爸再到我们四兄弟,有一个算一个个个专情。我家啊,就没那三心二意的基因!说着,他得意的扬起下巴,怎么样,有没有感觉赚大发了?
闫冬二话没说,直接拿出了铁盒子,都给你。
宋时风毫不客气的拿过来,从里面数出二百块钱拽得二五八万的递过去,给你买糖吃。说完自己先忍不住笑着滚了起来。
相对他的乐不可支闫冬却认认真真的那起那两百揣进口袋,都多少年没人管过我花钱了,这二百我可得好好花。
宋时风爬过去摸摸他的脸,摸着摸着就掐起来,你这是跟谁卖惨呢?以为我看不出来呢?嗯?
谁心疼卖给谁。
奸商!用力扯了扯他的脸,宋时风一头磕在他脑门儿上,心疼我也得回家,刘二花同志电话都要打爆了。
我知道。
我说,你跟我一起回呗,反正你也是一个人过年,在哪儿不是过?宋时风旧事重提,这事他都说过好几回了,可都被他推掉,刘二花都亲自打过电话了,可惜也没请动。
不合适。
我说你是不是丑媳妇怕见公婆?
你要敢说我是你媳妇我就跟你去。
说就说!宋时风被激起了性子,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我妈,就说我带媳妇回家。说着就去摸大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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