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洪的鸡巴软下后,心中更是愤怒。他怒气冲冲的去厨房取了根手腕粗的黄瓜,回到房中粗鲁地分开玉娘的双腿,对着胭红骚媚的媚穴,把黄瓜插进去。
“骚货,这么大个鸡巴够不够你吃的?”周洪握着黄瓜,在玉娘泥泞不堪的逼里抽插不停。
玉娘猝不及防被个既粗且长的黄瓜入穴,幸好之前被陌生男人真实的大鸡巴开拓了一个多时辰,又有周洪肏穴时分泌的大量淫水,才不至于受伤。
玉娘见周洪怒火未消,唯恐说出实情周洪会更加气怒,于是只哭着求周洪原谅。
“啊啊啊……好粗,要坏了,呜呜呜……”玉娘被周洪摆成趴跪的姿势,屁股朝着周洪,骚逼里夹着根绿油油的大黄瓜,“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嗯啊啊啊……相公、不要,不要插了啊……”
黄瓜被周洪操控,卡在玉娘饱满肥厚的阴唇中间,“你错了,错在哪儿了?”
玉娘辛苦的撅高屁股,骚逼紧缩夹住那根粗重的黄瓜,“我不该、不该去那地方,不该让别的男人肏穴。”
周洪听的火起,跪在玉娘身后,手拿着黄瓜在玉娘穴里又快又猛烈的插干起来,“骚逼,母狗,见着个鸡巴就饥渴的就骚水,是我没本事满足你,才让你去给野男人送逼挨肏。”
“啊啊哈,不要了,相公,小逼要被干坏了,好痛啊,嗯嗯啊……”黄瓜比起鸡巴,又大又硬,周洪手腕力道十足,每一下都肏到骚逼的最里面,恰好擦过瘙痒难耐的花心,玉娘沉浸在痛苦的欢愉中,屁股翘的越发高了。
周洪一边用黄瓜肏她的淫穴,一边去揉捏她的肥嫩大奶,“贱逼早被外面的男人玩烂了,逼水流这么多,真是贱母狗!”
周洪插了几百下,最终许是手酸了,停下动作,让玉娘仰躺着双腿大敞,穴里插着根黄瓜,自己动手肏穴。
周婆子没敢熟睡,一直提着半颗心,周洪夫妻俩房中的动静很快把她吵醒了。
听着隔壁的声响,周婆子亦是难受,但仍旧坚定玉娘去野地求子的决心。
清晨,周婆子起了个大早,周洪也起了,玉娘被折腾了一宿,凌晨方入睡,便还没起。周婆子拉着周洪,先是哭诉一番寡母养儿艰难,接着说了和玉娘去看大夫的事。
“那大夫说玉娘身子健康的很,是极易受孕的体质。既然玉娘易于受孕,你们这么多年都没个消息,问题多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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