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姚尚书的命令响起,“那就脱了衣服,让爹爹肏一肏你的小骚屄。”
玉真赶紧摇头,爹爹显而易见是要在书房里奸她的小屄屄,再推脱下去可能还要在院子里挨肏,于是小手慌乱解开腰带,玉色薄衫和白绫裙儿一齐脱下,光着洁白的一双藕臂和修长美腿,松绿色的短款抹胸罩住一对圆滚挺拔的奶子,露出不堪一握的细白腰肢,那奶头已经将抹胸顶出左右两个凸点,胯间系着棉白亵裤,裤腿儿只到大腿根儿,堪堪包住浑圆的臀肉,圆鼓的肉屄被勒出一个蚌肉的形状。玉真犹豫着是否要除去全部的衣物,姚尚书一个眼神下来,她不得不忍住羞臊,将最后两件蔽体小衣和绣花鞋解下来,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房门大开的书房里,在亲生父亲的面前展露她年轻窈窕的娇躯。
玉真双腿自然站着,嫩白的脚趾头抓着地面,在亲父的目光侵略下,雪白的大腿内侧留下一行透明淫骚的水液。
爹爹的眼睛一直看着她的乳儿,真羞人,好想捂住胸口。玉真的低垂着头,恰好看到爹爹腿间不自然的鼓起,心里一惊,难道爹爹真的要在书房肏她的小屄屄?
玉真因为书房门大开而略微僵硬的身子被摸得软下来,嘴里还欲迎还拒地说:“爹爹不可以的,书房里都是圣人书籍,爹爹不可以在书房肏女儿的小屄。”
“嗯哦……别、大肉棒捅到人家的骚豆豆了啊哈骚屄喷水了唔啊啊……爹爹不要玩女儿的屄屄了,呜呜……插进来,鸡巴屌棍快来奸人家的屄洞……”玉真急得把白嫩柔荑伸到身下,握着爹爹的肉棒将那巨大的龟头送入肥嫩翕张的洞口,腰肢摇摆慢慢把整根肉棒纳入骚穴,柔媚的脸上是被肏爽的春情,“嗯哦……好大,好深……骚屄被填满了哦……”
青筋暴起的肉茎一寸寸的破开层层褶皱,被迫分开的红艳媚肉酥软抽搐,投桃报李地夹裹着男人的肉棒,汁水一波波的流淌,丰沛的花汁将男人浓密的阴毛尽数打湿,甚至沿着肉棒根部往下流,被男人未褪下的裤子兜住。
父女二人俱是呼吸粗重,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
姚尚书拍拍大腿,玉真意会地,将将坐上去,就感觉臀缝被一根粗热的硬物抵着,接着被一只大掌覆盖住白软娇嫩的乳肉,五指张开抓揉搓捏,粉嫩的奶头股硬胀大,成了红艳艳的茱萸果,被男人的手指头拨弄揉捻,欢喜得不得了。
饱满鼓起的阴户同样被一只属于男人的手掌包裹,指腹轻轻抚摸稀少少毛的肉阜,在肥嫩湿滑的肉缝上下摩擦,被玩弄得食髓知味的阴蒂不甘心被冷落,悄悄的站出来蹭着男人的手掌心,穴口嫣红水润的媚肉一张一缩,蜜汁一股接着一股的涌出来。
了当年韩姨娘尚在时,就经常在书房陪伴他,红袖添香,有时候坐在他的大腿上让他教着念《诗经》,念着念着他的鸡巴就插进了汁水淋漓的美妙嫩穴里,珍儿一边扭着屁股套弄穴里的硬烫肉根,一边指着书上的字问他该如何念。
话音刚落,姚尚书实在受不住风骚淫骚愈加靠近韩姨娘的亲生女儿,一手扶着肉棒,凭着感觉在潮湿泥泞的肥蚌口徘徊,寻找入口。
姚尚书胯间的大鸡巴迅速膨胀勃起,他上身往椅背一靠,火热的目光钉在玉真的胸口,道:“将军府的人就在前院,真儿在家待不了几日就要嫁人了,小屄就要被别的男人的肉棒插进去了,是不是很期待啊?”
一动啊……奸人家的骚子宫……”
姚尚书正享受着女儿自动骑着他的肉棒,双手揉着白腻莹润的奶子,就听到女儿的淫荡请求,瞬间鸡巴胀大,将骚女儿压在书案上,拉开她的腿弯,腰身挺动,粗热的肉棍噗噗地往小屄洞里捅进去,“小骚货,就是粗鲁的奸你才爽是不是?为父的肉棒一定奸入你的子宫,让你怀着姚家的种嫁去将军府。骚货,肉棒进得深不深,爽不爽?”
玉真的一对圆滚滚白嫩嫩的乳肉被压得扁平,冰凉的木桌刺激着乳肉和乳珠,让她浑身一激灵,用手臂撑起一些空间,迷糊间看到书桌上摆放着一本《女则》,瞬间瓷白如玉的小脸和身子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红,她即将成为别人的妻子,却在家中和亲手父亲厮混苟且,她的小屄理当是在新婚之夜被夫君的肉棒捅破,可她的小屄早就被爹爹的肉棒肏透肏熟了,别的女子带着纯洁的美乳嫩屄出嫁,她却只能带着一对敏感淫荡的骚奶子和被肏得红艳软烂的骚穴嫁到夫家。
不该的,不该被爹爹的肉棍进入小屄屄的,可是好舒服啊,小屄被热热的硬硬的大鸡巴插满捣弄、来回抽插,她无法拒绝这样的灭顶欢愉,也不敢拒绝爹爹的要求命令,玉真脸上满是痴迷沉醉,穴里的巨物每插三五下,或者八九下就会狠狠的撞击花心,撞得她骚水狂喷,小屄抽搐,在高潮的边缘游荡,透明涎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滴落在《女则》的书封上,香舌露出半截,口中喃喃自语:“唔深、好深,爹爹的肉棒肏过姨娘,又来肏骚女儿唔哦哦……爹爹的骚肉棒在肏骚女儿的屄屄,肏骚女儿的花心唔啊……还要重些,屄屄好舒服嗯啊啊啊……”
父女沉浸在肏穴的激情快感当中,把风的老嬷嬷突然在门口焦急提醒道:“老爷,奴婢看到大少爷和二少爷往书房来了,已经准备走近游廊了。”
姚尚书理智恢复较快,不顾媚肉的挽留,瞬间抽出笔直硬挺的肉棒,将玉真赤裸的玉真塞在书桌下面,地上的衣物也是三两下提到书桌下,再拿起装了墨汁的砚台一泼,伪装成不小心打翻砚台的样子,墨汁特有的浓重气味掩盖了男女交媾的淫骚气息,待这些做好,姚时茂和姚时荡正好一起走近书房。
原来今天正好是十五,书院放两天假,姚时茂和姚时荡一心向学,假日也不忘功课,遇到难题了前来向进士出身的父亲请教。
姚尚书虽然被坏了好事,但儿子好学是壮大家族的大事,自然没有不应的。
姚尚书专治《礼记》,两个儿子也不例外,问的都是《礼记》一书中的不解之处。
书桌底下浑身赤裸欲求不满的玉真听着父亲和弟弟谈论学问上的事,恍如听天书般,突然失去肉棒填满的黏腻蜜穴潺潺滴水,肥美的水润花唇还外翻着,肉蒂充血肿胀,饱满丰盈的两团乳肉可怜地和主人挤在窄小的桌底,得不到半丝抚慰。在她的鼻尖半臂的距离就是她心心念念的大肉棒,书桌下狭窄的空间里雄性的气息分开明显,玉真湿红的舌尖舔了舔唇瓣,好想、好想舔爹爹的鸡巴,又大又热的大鸡巴肏她的小嘴……
被肏熟的小屄咕嘟吐出一口淫液,玉真慢慢靠近爹爹的裤裆,头钻进宽大的圆领袍里,拉开宽松的、没有系上的裤头,掏出那根尚是勃起状态的肉棒,红唇微张,将龟头含入嘴里,舌头绕着硕大的头部打圈舔弄。
姚尚书倒吸一口气,上身前倾,遮住腿间不正常的痕迹。
姚时茂不明所以,关切地问:“父亲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适?”
姚尚书摆摆手,忍下肉棒被湿热口腔包裹的快感,道:“无事。”
所幸玉真嘴里有了一根屌器含着,小手或是揉揉奶子或是抠挖骚屄,总之淫欲得到缓解,没再出幺蛾子。
姚尚书以最精简直白的语言给两个儿子解答疑惑,姚时茂和姚时荡离开书房后,玉真立刻被欲火上头的父亲抱起放在书桌上,两条匀称玉白的长腿环绕在男人腰间,水光狰狞的肉棒猛地掼进鲜红滴水的骚屄里,噗嗤噗嗤地驰骋顶撞,姚尚书双目赤红,恶狠狠的道:“小骚货,为父和你弟弟商讨学问,你就在桌底下嘬为父的肉棒,就这么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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