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的当家夫人嫁入安家二十多载,未曾诞下一儿半女。
安家的家训是男子四十无子方可纳妾,明年九月就是安家的现任当家人国子监祭酒安文远的是谁岁生辰了。
安夫人忧心忡忡,婆婆前几日暗示她,再不能怀上孩子,就要为安祭酒定下一门贵妾。贵妾进门,生下继承家业的后嗣,她在这个家里还有什么地位,算什么夫人。
“母亲。”
安夫人默默垂泪,她十五年前收养的养女安月绵进来了,正是花期的少女青春曼妙,面孔纯真干净,身段玲珑,穿着飘逸的衣服也能看到穴口和屁股的曲线,这样一副生儿子的好身段,怎么就没长到她的身上呢。
安月绵不知道养母的忧思,看到养母流泪,脸上的笑容收敛,关切问道:“母亲怎么哭了,有什么发愁的事情说出来,女儿如今也长大了,可以为您分忧了。”
安夫人用手帕擦掉眼泪,强颜欢笑,“你还小呢,大人的事儿不好告诉你的。”
安月绵被养母宠着长大,自然是关心安夫人的,尤自说道:“祖母都说我长大了,可以嫁人了呢。母亲有烦恼的事就说于我听吧,俗话说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也许我能帮到母亲呢。”
安夫人猛地看着养女,“你祖母说你可以嫁人了?”是了,女儿已经是亭亭玉立正值婚期的少女了。
方才脱口而出嫁人二字是一时嘴快,养母正经的问出来,安月绵害羞点点头,“是啊,是祖母说的。”
安夫人心上一计,再次问道,“绵绵真的愿意帮母亲吗?不管是什么事情?”
安月绵不疑有他,答应道:“当然,女儿是母亲救回来的,不管什么事情都愿意为母亲分忧。”
安月绵还不知道,她这番话把她未来的命运推向了一条未知的岔路。当晚,安祭酒本来准备歇在外书房,安夫人送来的一碗甜汤倒叫他改变了心思。
回到茂华院,一进门蜡烛就全部吹熄,安夫人的声音响起,“夫君,进来呀,妾身在床上等你。”
安祭酒喉结滚动一下,他和安夫人老夫老妻的,一月才那么一两次鱼水之欢,且少弄这些情趣,突然来这么一回,他心意一动,大步跨了进去。
屋子里黑漆漆的,安祭酒完全是凭着对房间的熟悉才来到床前,鼻息间嗅到一股女儿家的幽香,甜汤里的粗I情药药效一下子爆发出来,安祭酒胯下的肉棒耸立,顶起一片布料。他满脑子只想把大鸡8插入妻子的小穴,把妻子操得哭泣哀Y连连求饶,未曾注意到他的妻子已经离开屋子,床上的是他的养女安月绵。
安月绵全身赤裸,呼吸平稳,宛如睡着一般,处子嫩比被涂满了滑腻的桂花头油——安夫人深知她的丈夫有一根异于常人的粗大紫黑的鸡8,这是安夫人为了防止女儿家的嫩比被大鸡8插坏,也为了用了掩饰床上的女子不是她而是养女,她将她惯用的桂花头油涂在了养女的嫩比上。
“夫人”不出声,安祭酒只以为她是害羞了,分开她的腿,龟头熟稔地在穴口磨蹭找到了进出的洞口,腰身向前一送,鸡8就进入到了穴口,这口小比好像比记忆里的更紧致,安祭酒被欲望侵占大脑,没有多想就把鸡8一寸寸推进,一边抽插一边深入,鸡8头捅破了处子薄膜也不知道,依旧撞开青涩的、慌然无措的骚比媚肉,凶狠地c着处子嫩比。
对情欲一无所知的少女躺在床上,被养父分开腿用大鸡8插到穴里,在睡梦中被夺走了处子的贞洁,青涩稚嫩的少女花苞被男人的粗黑肉棒强行催熟。
安月绵在睡梦中只觉得腿心好似被巨物入侵,胀得慌,又有种怪异的舒爽,仿佛暖流般从小穴流向四肢百骸。
迅猛的律动抽插下安月绵的意识渐渐清晰,黑暗中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压着她,女儿家最私密的小比被一根不知道什么、又欲又热的东西插入撑大,温热的水液随着少女的意识清晰一点点泌出,花径里的桂花油流光之前,黏腻湿热的淫水及时渗出弥散,助长了肉棒对穴肉的鞭挞。
“嗯是、是谁?你在做什么嗯啊?好大好y,为什么用棍子插我的小洞?”少女本能地后退躲避鸡8的插干,男人怒胀的鸡8坚硬火热,就这么滑出少女湿滑温热的小比。
安祭酒腰杆一顿,震惊非常,怎么会、会是女儿的声音?他竟然J了女儿的小比,怪不得鸡8插进去就觉得紧致非常,他还以为是错觉,原来竟是因为他操的不是妻子的骚比,而是女儿未经人事的小嫩比。
安祭酒不是个蠢人,脑子一转就知道是妻子动的手脚,至于原因不外乎是明年他就不惑之年了,府中没有子嗣需要纳妾繁衍子孙后代。
若是在鸡8还未插入女儿的小比前得知妻子的打算,他一定严肃拒绝,可木已成舟,多说无益。
安祭酒挺着硬邦邦的肉棒,抱起女儿柔软的身体,肌肤相贴,身体的温度交织在一起,男人莫名的兴奋起来,鸡8戳着女儿湿腻的T缝,带着薄茧的手指刺入紧窄的嫩穴里搅拌,“绵绵为何睡在你母亲的床上,为父进来不知情,误把你当做了你母亲,和你行了敦l礼。绵绵知道什么是敦l礼吗?就是为父把肉棒插到你腿心的骚比比里,就像捣药那样用肉棒捣你的骚比比,在你的比里射出精液……绵绵真是个小淫娃,怎么听为父解释何谓敦l小比就喷了骚水,为父的手都叫你个骚娃娃弄脏了,来,快舔干净你的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