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西绾好像有些困了,揉了揉自己发花的眼睛,又傻傻冲身下的许经年笑了笑,见许经年爱答不理的,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于是又伏低了身子,用自己的柔软的胸脯紧紧的贴着许经年的胸口,两人的绵软隔着衣衫相互挤压,随着不安分的宋西绾的挪动,一直碰撞着,碾压着,惹得许经年张开的双手抠紧了床单,动弹都不敢,屏住了呼吸。
宋西绾在许经年的耳侧伸出灵活的舌头,像猫喝奶似的舔一下再舔一下,哼哼唧唧的喃喃自语,一直流连到她紧张到抿起的嘴边,小鸡啄米一样的不厌其烦的亲着克制自己的许经年,
“许经年,我好喜欢你。”
木楞的许经年睁大双眼在辨别醉酒的宋西绾说的真伪,她不敢动弹。
“宋西绾,你干什么呢?祖宗哎!”
王湘梅将小碎步迈得飞快,连忙拽下胡闹的宋西绾,没眼看了,她就从来没发现自己闺女是个这么虎的人,直接将人家Aplha压在身下,作孽啊!!
“许经年……许经年…不许走,呜呜呜呜……”
醉的不知道东西南北的宋西绾一边掰着王湘梅紧紧抓着她的手,一边用那水汪汪的眼看着准备溜走的许经年,莫大的悲伤袭上心头,哭哭啼啼的气极了拍着床上的锦被,嘟囔道,
“许经年…许、经年……”
空气里都是宋西绾抑制不住的梨花香,她不过是收拾了个碗筷,将赖在她家的阿钧给好说歹说给送走,迟到了那么一小会,这宋西绾就玩起了霸王硬上弓的招数,哪有温婉的Omega饥渴到强迫Aplha的,她家闺女算是差点做全套了,倒是一脸惶恐的许经年视死如归的模样,看到她就像看到救命恩人一般,搞的她也臊红了眼,没了理直气壮,许经年仓皇的趁空赶紧起身,她也要控制不住了,自己腺体肿成什么样了都,内裤勒得发疼,要不是碍于地方不合适,她一定会把宋西绾给办了,一定会!
掩饰性的咳嗽,弓着腰,朝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王湘梅欠了欠身子,听到宋西绾无助难过的哭泣,她顿了顿脚步,怅然的垂着眼不敢抬头,在王湘梅眼里她就像个被欺负的小媳妇准备落荒而逃,拦都拦不住的想逃出去,许经年散乱的头发,开了口的衣襟,还有刚刚进来已经被撩到大腿根的旗袍,想想更加没眼看晕乎乎胡言着的宋西绾,怎么和人家许经年交代啊!
许经年咬了咬牙,直接转身,一边跑一边咳,迈开了她平生最快的速度,鹿皮小靴踩的噔噔的,跑散了一路的草药味,半掩着通红的面,路过宋阿爹的时候都没来得及打声招呼,任凭石龙石虎和翠荷的呼喊,她只是一个劲的向前冲,煞红了的眼里面全是汹涌澎湃的情欲,她做着正派人士的行为,想着的却是肮脏龌龊的颜色。
一回到家立刻要求沐浴更衣,驱散问长问短的翠荷,自己嘭的关上门,靠在门上闭着眼急促的喘着气,不过就几秒发疯似的扯着领口的禁锢,将华丽的丝绸旗袍蹂躏的一塌糊涂,暴殄天物的一样甩在地上,胡乱间漂亮的长指甲刮花了自己白皙娇嫩的皮肤,也顾不得疼痛,反倒是更加蛮横的将自己脱的一干二净,赤着脚踩着灰尘的地板上,气喘吁吁的泡在偌大的澡盆里,入了水,可脑海里全是纯真烂漫的宋西绾对她的缠绵,她眯着眼睛在无声的诱惑,轻咬着水润的下唇欲说还休,绵长的呼吸吐露着梨花香,胸前的乳房小巧可爱的点缀雪地里的红梅,她像条蛇一样裹绕着她的身子,她委屈的央求自己亲亲她,时不时的问自己喜不喜欢她,还有那微小的呻吟震荡着她的耳膜,毫无戒备的伏在她的柔软的胸上,这样想着草药味开了闸一样,铺天盖地的充斥着隔间,许经年瘫软的澡盆壁上,身下的腺体高高的翘起来,从未自慰过的许经年这一次粗鲁的撸动着勃起的肉物,毫无章法的搓动起来,呼吸越发急促越发浓重,幻想着下午宋西绾的手隔着布料的按摩,直到棒身给她刮的通红也没有射出来的意思,肉棒越来越涨,青筋交错的越发骇人,可她越发急躁没有耐心,闭着眼逼着自己去释放欲望,她恨不得将置身事外的宋西绾按在身下狠狠的疼爱一番,好好的肏进她的小穴,叫她哭着求自己,然后将她揉碎了抱在怀里好好的疼惜。
氤氲的热气已经逐渐稀薄起来,水温变得有些凉,门外守候的翠荷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做门槛上看着天上的星星,夜如水风无痕,心事些许。
许经年嫌弃的看了眼自己没在水下却依旧昂首滚烫的肉棒,有些些反胃,恼怒的掐着龟头的圆滚,直到锥心的疼痛才放手,
“宋西绾、宋西绾、宋西绾!!”
野兽似的低吼,嘴里不断叫着宋西绾的名字,细嫩的手抓着腺体胡乱的又是数百下的摩擦,一道白色的水柱终于射出了水面,又急又快,喷在空中又降落在水里,许经年脑中一阵晕眩,疲惫不堪的靠在澡盆里,墨色的长发浮在水面上挡住了胸前起起伏伏的春光,难得一见的苍白脸色居然显出了媚态的红润,眼尾沁着一滴眼泪,羽睫不安的煽动着,好像历经了一番天劫一样。
退去了情欲,心里钝钝的疼起来,她最不敢看的就是宋西绾求而不得哭泣的样子,那么的惹人心疼,像生了锈的铁杵一点点的锥到心里,不给个痛快的刺进去,反倒是格外磨人熬人。
王湘梅的不喜欢甚至是反对,宋阿爹的不作为站中立,以及未开窍不知世道艰难的宋西绾,还有自己这幅不争气的身子都是她不得不去面对的,这样想来她甚至都比不上那个铁憨憨的阿钧。
许经年苦涩的想着,颓废的晃着胳膊拨着涟漪。
王湘梅托着腮撑在桌子上,看着门外路过的野猫,用肘子拱了拱正在享受舒适的宋阿爹,王湘梅一头利索的短发半卷不卷的不服贴头皮,有着深深的法令纹和抬头纹,就是缺少保养,每日忙于店铺里的各种事项各种不放心,凡事都要经手,活生生的操劳命,现在就为自己的幺儿担心未来的婚事,唉声叹气的又看了看楼上紧关的房门,看着悠闲的宋阿爹的大肚就来气,气不打一出来,越看越嫌弃,
“能不能别喝茶了?!”
“好、好、好、不喝了。”
宋阿爹配合她,将青花瓷的茶杯推到一边,学着王湘梅的模样也撑着肉乎乎的脸蛋,
“咋的了啊?!”
“还咋的?你说咋的了!”
云里雾里的对话的搞的宋阿爹胖乎乎的小短手挠了挠头,苦恼媳妇儿说的谜语,乐天派的他也只是苦恼了几秒,
“不咋的,不咋的,我去给你烧水洗脚去。”
王湘梅看着他吨吨的身子迈着灵活的小碎步跑了,有些好气又些好笑。
宋西绾缩在被子里,把自己缩成个球,没了刚刚醉醺醺的胡搅蛮缠,现在是泪如雨下的闷声哭泣,梨花酿度数高但也不妨碍她清新,她是年幼但也不妨碍她不懂情事,她能挑逗起许经年的欲望,却不能让许经年失了理智,许经年可能也许真的大概是不喜欢她吧,细长浓密的眉毛难过的倾斜着,宋西绾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个不停。
她没有心情去洗漱,就这么抱着被子,不惊扰阁楼下的阿爹阿娘,努力的捕捉着空气里残留着的草药味,可惜她猛然发现许经年连信息素都没释放出来,没有甜味,只有苦涩,根本就不是Aplha的味道。
这一悲哀的发现,让宋西绾更加难过起来,忽然间觉得脑袋有些搁人,在枕头底下摸索摸索,原来是传家秘籍,气不打一出来的直接反手丢在了木板上,年久失修的老木板瞬间给砸出了个洞,颇有些搞笑。
宋西绾的小阁楼尽是符合环溪小镇的特色,内里是青黛色的连排衣柜,都是宋阿爹请隔壁镇的手匠挑的上好的木材,梳妆台上有着多少同龄女子羡慕的花梨木大镜子,上面都是她瓶瓶罐罐的首饰玩意,还有一个她阿哥之前打工回来送给她的音乐盒,圆顶的粉色蚊帐给宋西绾打造了个独家城堡,现在容她小声的哭泣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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