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若却厌倦了一样,不想听蒋卧的话,他就像失去安全感的孩子,迫切地需要蒋卧证明,他是喜欢他的。
他永远不会离开他。
蒋卧知道言若现在的状态。
他把谷欠望的爱,和亲情的爱,混在一起了。
蒋卧吻住了言若的唇。
半分钟后,言若掌握主动权,他轻笑着,很甜,好像心中的难过随着蒋卧的这个吻而消散,“我来教哥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谁也没留意时间,一个在好整以暇地逗弄,一个在用尽全力地把身体的本能压下。
不像忄青色,不像温情。
整个画面充满了怪异,但又无比的契合。
言若粉色的吊带从肩膀滑落,他凌乱地喘了口气,眼神迷离湿润,蒋卧甚至不敢看言若的嘴唇。
“少爷,您今天还没练习钢琴。”
事实上言若已经很多天没去过琴房了。
言若好似确定了蒋卧的真心,短暂地恢复了娇软,他靠在蒋卧的肩膀上,白玫瑰的香味无声息从白皙粉腻的后颈溢出。
言若从不戴抑制环,更不贴抑制贴。
蒋卧曾经想要让言若戴过,得来的是言若的撒娇,“我一直都在家里啊,那些不舒服,不想戴,何况哥哥又不是alpha,我戴了干什么啊?”
蒋卧只好随他了。
此时蒋卧就闻着这些跟他匹配度极高的信息素,衣服下的肌肉全都忍耐的绷紧了。
“少爷。”
蒋卧又叫了一声。
言若哼了声,不高兴地咬了下蒋卧的肩膀,“哥哥不会疼人,才刚亲完就要我去练琴。”
蒋卧神色狼狈僵硬,他口腔里的触感仿佛又回来了,燥的他头脑发麻,舌头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他跟少爷……
蒋卧胸腔难受的发紧,他不可避免地想,如果这个选择仍然是错的该怎么办,如果他还是没有把少爷带好,该怎么办?
蒋卧是个很循规蹈矩,按部就班的人,就像他两世从军,但无论哪一世,他都没有做领导的原因。
他对自己的选择总是不自信,尤其现在牵扯到了言若。
言若自然知道这些,他喜欢欣赏蒋卧的痛苦,但可不想看到蒋卧这样,他的管家哥哥只能被他欺负的难受。
言若蹭了蹭蒋卧的脸颊,乖软:“那我们就去练琴吧,哥哥。”
蒋卧松了口气,他很怕言若又要亲。
“好的少爷,我这就带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