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若的管家只能是beta,不能是个alpha。
蒋卧没有犹豫几秒,就打开了他脖颈上的抑制环,慢慢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勾着空气中的白玫瑰香味,也安抚着他。
发情热中的言若似乎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舒服地贴上了蒋卧的脖颈,闻着那里的信息素,伸出血迹斑斑的舌头,舔自己红肿的唇。
蒋卧这才看到言若的舌头上有伤,他心口一跳,急忙抬起了言若的下巴,“舌头怎么了?”
言若呼吸滚烫,“我热……哥哥。”
蒋卧看着言若还在不断流血的舌尖,急的双手抖起来,“别怕,别怕,一会儿就不热了。”
蒋卧想要去治疗言若的舌尖,可他无从下手,他已经快要凑到言若的唇角了,却不知怎么的,迟迟没有吻下去。
直到言若流出眼泪,将他抱的更紧,“哥哥,吻我。”
蒋卧吻了上去,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动作间有些迫切,可这不是吻,而是治疗。
alpha的唾液可以治疗一些小的创口。
言若睁着湿润的双眼,瞳孔颤栗着往上翻,伤口很疼,又有一种愈合的痒意,再加上发情热,言若差点就占据了下风。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要掌控蒋卧,他才应该是牵着链子的那个人。
何况言若还在生气。
他推开了蒋卧,白玫瑰的香味将他泡的像朵鲜艳欲滴的花朵,还是已经熟到不能再熟的花。
粗麻布沙发有一滩深色的痕迹。
“哥哥,你身上有廉价的女士香水。”
蒋卧宽厚的肩膀一震。
言若浑身无力,但是他抬起腿,踩着蒋卧的肩膀,没有费一点力气就让蒋卧跪了下去,“阿姨会喷这种香水吗?”
“哥哥,你真的是去见阿姨的吗?”
蒋卧深深垂下眼,他自己也有易感期,他深知没有陪伴的易感期,有多难熬。
言若因为他的错误,独自在这个地下室里,被发情热折磨了一整晚。
蒋卧握住言若的脚踝,艰涩道:“对不起……但是想让我帮你解决发情热好吗?”
言若的腺体贴在粗麻布沙发上,刺疼,但他不在乎。
他水洗过般的手拽住衣摆,拉了上去。
“好啊,用嘴。”
“哥哥。”
哪怕言若的声音虚弱绵软,可蒋卧还是听出了那一丝无论怎么忍、怎么压,都抑制不下去的狠戾。
他知道言若生气了。
蒋卧的另一条腿也跪了下去,他很清楚这不是屈辱,是越线,是再也回不了头的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