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这么做是为了告诉众人徐晃在他心里的位置,肯定徐晃的权利,免得有人对突然来到荆州的这个将军不服。
好在那种情况并没有发生,毕竟大家都是有涵养的人,而且有了张辽,郭嘉这些年轻人的例子在前,倒也没有谁会故意轻视徐晃。
黄忠倒是骨子里比较傲,但他如今已经彻底归心,而且还被黄叙告知,李易那天为了迎他,激动之下把门槛给踢断了都没察觉到,这还有啥好说的?
哪怕是给李易当牛做马他老黄忠都认了。
介绍之后,李易便让徐晃自己与去那些人打交道了,他自己则是叫来苏飞,想当面看看这人怎么样,顺便再问点事情。
面对李易的时候,苏飞颇为紧张,他是刘表刚刚提拔起来的,但因为蒯良一通忽悠,襄阳这边打得热闹的时候,苏飞愣是带着近万兵马蹲在南郡一动不动,刘表虽然拿他无可奈何,但麾下兵将却是对苏飞相当有意见,背地里没少埋汰他。
偏偏其中实情苏飞还无法告人,这些天过得很是辛苦,万一这会李易不认刘表给他封的官,再把他打回原形,苏飞感觉自己都要没脸见人了。
好在李易不是过河拆桥的人,与苏飞说了会话,军事方面苏飞说的很有条理,虽然没多少让人惊艳之谈,但也没什么错处。
李易感觉还算满意,便问道:“我想知你志向,你之后是想继续回南郡带兵,还是留在襄阳,先行磨砺自身?”
面对这么明显的问题,苏飞又不是脑残,当即拜道:“末将愿跟随主公征战沙场!”
李易哈哈一笑,道:“很好,你之前是南郡中郎将,今后军职不便,但暂不带兵,徐晃将要开始整合襄阳内外兵马,并且练兵,你也参与其中,待大军成型之后,我再与你实职可好?”
李易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但苏飞可不敢真的商量,直接应道:“末将谨遵主公之令!”
李易点点头,笑着给他倒上一杯酒,道:“好了,正事就说到这里,你无需太过拘束。”
“多谢主公。”
苏飞双手接过酒盏,就听李易问道:“我跟你打听个人,不知你有没有听过。”
苏飞下意识的问道:“不知主公所问乃是何人?”
李易说道:“那人姓甘,名宁,表字兴霸,你可曾听说过?”
苏飞一脸茫然,皱着眉想了好一会,却是摇头道:“末将不知,还望主公恕罪。”
“哎,这何罪之有,你无需如此见外。”
听到苏飞不认得甘宁,李易有些失望,他记得苏飞甘宁有交情,不知向黄祖还是刘表举荐过甘宁,但甘宁不被重视,这才转投了东吴,后来苏飞被东吴抓住,还是甘宁求情,才救下了苏飞一命。
李易本以为两人应该是早早就相识的,奈何苏飞不知道甘宁,李易很失望,却也没办法,估摸是现在时候可能早了些,而且还有自己这个变数存在,苏飞和甘宁的交情很可能就没了。
刚刚李易和苏飞说话的时候,声音并没有压低,是以不少人也听到了,不过大多数都不知道甘宁这人,便也没怎么太过放在心上,只有蒯越略微思索了一会,然后向李易问道:“敢问主公适才所言之人,可是前任的巴郡郡丞?”
“巴郡郡丞”
李易诧异的看着蒯越,他有点蒙,巴郡郡丞是哪位?
怔了怔,李易才明白过来,满是不可置信的说道:“先生知道甘宁?难道他在巴郡做官?”
李易脸色有些古怪,对于甘宁在益州那边当官,想想就有些违和,甚至,李易都怀疑是不是同名同姓的人。
殊不知这时不少人看着李易的时候也是眼神怪怪的,毕竟李易主动打听甘宁,但连人家在哪都不知道,这怎么看都有点不正常。
蒯越干咳一声,道:“是这样的主公,属下前些时日在南郡休养身体,听到了一件事情,其中就有关于这位甘宁的。”
李易对甘宁的事情很上心,当即道:“你说来与我听听。”
蒯越点头,缓缓说道:“数月之前,益州牧刘焉旧疾复发,突然暴毙,其子刘璋接任益州牧,然后有人欲夺其位,甘宁不知为何,也参与其中,事败后逃窜,如今不知归处,甚至是生是死也无人知晓。”
李易忍不住揉了一下额头,他咋不知道甘宁还有这样的光辉历史呢?
这时,坐在李易另一边的刘先也轻咳一声,说道:“启禀主公,听了异度之言,先也想起了一些事情,同样与那甘宁有关。”
不知为何,李易莫名感觉不太好,但还是期待得看着刘先,尽量保持微笑,道:“先生请讲。”
刘先看了李易一眼,这才说道:“那甘宁其实本是南阳郡人,年少之时放浪形骸,行事无所顾忌,一度还纠结了数百游手好闲人,于乡邻之间劫掠,多有恶迹,而此人又极好奢华,每每所得财物,不几日便会挥霍一空,唉,总之此人名声很是有些糟糕,可谓当地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