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周景平拉开自己旁边的椅子,目光打量着周嘉鱼十分温和。“洗洗手,准备吃饭,今我有没有权利这么做?你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还在上学呢!是上回早就答应您的。今儿个过节,院里孩子难得凑得齐,我们寻思出去玩一会,就差嘉鱼一人儿了,让我过来叫她。”
周景平长长的哦了一声,半天才缓了口气。“你们年轻人爱玩,去吧。”
“得嘞!”王谨骞朝周景平没大没小的打了个千儿,径直过去拉周嘉鱼走,像是没看到她通红的眼睛和苍白的脸。“走吧走吧,别磨蹭了,咱一起过去接愿愿。”
周嘉鱼被他拉着往外走,一直低着头。王谨骞扶着大门把手跟周景平再见,“周叔,曹姨,改天我再过来看你们啊。”
周京平叹了口气,跟他摆手。“别玩的太晚。”
刚晚上五点,天还是大亮的。王谨骞穿着家里宽松的半袖衫,一只手握住周嘉鱼的手腕一只手还拿着她搁在门口的包。周嘉鱼跟着他往前走也不抬头,好像忽然没了生气。
等到拐过周家大门外以后,两个人站在花坛后头,王谨骞才腾出手从裤兜里掏出一块手绢递给她。
那手帕是burberry今年定制限量发行版,经典的英伦格子上带着他身上清冽熟悉的味道。
他把手帕毫不留情的揉到周嘉鱼的鼻子上,声音在黄昏后显得无奈心疼。
“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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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