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帮你。”
“怎么这么多废话,让你走你就走……”
板寸男终究是不敢忤逆自己哥哥的话,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靳颜心中隐隐不安,身侧的杂草被风刮过,扫在她的手背上,有些痒意,脚踝上忽然传来一阵温度,她身子僵了僵。
不一会儿,捆在一起的两只脚猛地一松,刀疤男解开了她脚上的绳子。
“怂货,怪不得活了二十五还是个雏儿。”刀疤男啐了一口,便伸手来扯靳颜裙子上的拉链。
靳颜的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搭在一侧的手指也攥紧了一株杂草。
反抗吗?
反抗的话或许连命都没了?
可是不反抗就这么被他凌辱?
“哥,你干啥呢?”
板寸男的声音让刀疤男的动作猛地停顿了下来,一阵推搡之后,靳颜身上一轻,刀疤男似乎被扯到一边去了。
“鳖孙,谁让你又回来的?”刀疤男怒不可遏地啐了一口,“你要是惦记这娘们,你直说,老子刚刚就让你先上了。”
“你说啥呢?我们说好的,把她送到平川,我们就走,哥你这不是找事儿么?”
“你知道个球,你真以为有这么好的差事,把一个女人送到平川,你哥我就能免了坐牢啊?想什么呢你?这事儿要不是掉脑袋的事情,会找我做?”
“你是说……”
“那边发话了,这女人肯定是要弄死的,尽量死的远点儿,让他们不好找人,事情一结束,有人在码头那边等咱们,你跟我一块儿今晚就走,偷渡去越南那边,随便干点什么生意,也比在这儿担惊受怕的强。”
“我不走……还有咱妈要照顾呢!”
“你个猪脑子,那边的人答应了给咱妈养老送终,还给了我十万,你可跟我一起被医院摄像头给拍到了,不走不行。”
刀疤男退了板寸男一下,“赶紧的滚回车上去,你不干就别碍事,我很快完事儿,这回之后还不知道啥时候才能碰女人,还是这么个带劲的女人。”
板寸男像是被吓着了一样,呆愣愣地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都没迈出脚。
刀疤男瞥了他一眼,一边解裤子一边冷哼了一声,“你爱看看吧,没准看着看着自己憋不住了,想通了哥随时给你让地儿,”
呼啦一声,脏兮兮的褐色工装裤掉在脚踝上,男人拉着内裤边角稍微一个蹲起就将裤子脱了个一干二净,伸手就去扯扯靳颜身上的裙子。
他粗糙的手从靳颜光滑的小腿上划过,粗暴的探向深处,米色的裙子被掀起了一大半,白皙的肌肤裸露在旷野中,一阵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