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柳枝的话后,陆池怔在原地,心里五味杂陈,很快被更强烈的心疼占据,看向她的眼神又温柔了几分,微微低头,将下巴抵在她左肩上,嗓音有些沙哑:“是我不好。”
或许是他错了,但那是那时的他,能想出的最好方法。虽说后来又出了些差错。
陆池半搭在她腰间的手紧了几分,把她往怀里带:“我想你了,枝枝。”
温热的气息伴着陆池的话语飘进柳枝耳里,挠得她耳根痒痒,心也痒痒。
她没由来的,想原谅他。绷紧的肩膀不自觉放松,微微向左后方仰,空出些位置,让他可以靠得更舒服。
像是察觉出柳枝动作里的示好和不计较,陆池再开口时嗓音里多了几丝笑意,“我说我想你了,枝枝。”
又用下巴胡乱在她身上蹭,同他们当初要好时一样。
柳枝被他蹭得肩膀直痒痒,又因为心里还存着气,憋着不回话,将视线移至客厅内还开着的电视机上。
久久未得到回应,陆池停下动作,垂眸看她。
在瞧见她眉眼里萦绕着的脆弱后,心底最柔软的那一处泛起丝丝苦涩,扣住她腰身的手又紧了紧,温热的手掌在她腰肢处来回摩挲。
另一只手来到她垂在腰间的发丝边,用指尖勾起几缕,带起一阵洗发水的清香。
他的声音又闷了几分:“枝枝,不要不说话好不好?理理我。”
隔着一层薄薄的夏季睡裙,陆池掌心滚烫的温度清晰传至柳枝腰间,让她脊骨处止不住颤栗。
她终究是没憋住,拧着眉抬头,没好气道:“知道了知道了,理你理你。“
说罢,又有些懊恼,抽身退了几步,把头转向另一面,不愿让陆池看清她此时的表情。
发丝随着她的晃动从陆池指尖被带走,落在她肩上,露出她有些发红的耳尖。
陆池眼里的笑意重了几分,又很快褪去,再抬眸时,瞳孔里染上了些许阴翳。
明明是这么鲜活的人,他当初到底有什么理由怀疑她的存在,有什么理由退却。
什么狗屁设定,他不想管。他只知道,自己心里满满的,全是她,也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