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的光感在光线黯淡的夜里毫无作用。
她是他在黑暗单调的世界里仅能抓住的浮木。
霍之汶没动,他便不能凭借声音辨识她所在的方位。
他只得招手挑眉唤她:“过来。”
手臂一抬,胳膊处的伤口便被拉扯到,顺时他便脊背一绷,眉宇间现出一个隐忍的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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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
霍之汶唇角的笑有些邪肆。
她是很想过去撕掉他这一身齐整到即刻便可上镜见人或者出门见家长的衣着。
可晨钟将响,她觉得自己有必要继续克制。
不能表现得过于禽/兽。
做一只日夜不分的禽/兽,她觉得过于凶残。
过于色。
她在外的风评可一向是清心寡欲,难以接近那种。
一秒,两秒……五秒。
可她拼尽自己的克制力也只够忍满五秒,最终还是跳上床脚踝慢慢地蹭他的腿,继而下肢勾盘在他身上,枕着他的肩开始叹气。
“良宵苦短。”她的话没什么气力,“你别动,让我抱会儿”。
“项目有些问题,天亮后我就不和你一起去接流沙了,我直接去公司。”
她不准他动,自己却又蹭了下他的腿。
席宴清一只手搭在她后脑,微咬牙忍下/体内的躁动,没舍得碰她,清淡地笑着说:“希望你没有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优点遗传给流沙。”
霍之汶嚯得睁开眼看他,笑得异常甜腻:“既然是优点,当然要继续发扬光大。”
席宴清没忍住说了实话:“你难道不担心这样流沙以后会嫁不出去?”
霍之汶伸出食指戳他的心口:“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已经心甘情愿地愿意养她一辈子了,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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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惊世骇俗?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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