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地上有些积年的暗苔,殿下要当心脚下。”温声交代了这一句,便出门去了。
回到卧房里,丫鬟拿了个小匣子给宁饴过目。宁饴打开匣子,见是一对十分精美的金镶紫瑛坠子。
丫鬟说是大公子沉柯前几日偶然得了几样坠子,便给弟妹和两位庶妹处各送了一份。
宁饴听了,这才安心收下。
那耳坠属实精巧,竟是丝毫不输宫里官制的坠子,也不知沉柯从哪里得了这好东西。宁饴拿在手里赏玩了一会儿,这才收起来。
晚间,沉韫推开卧房门时,见小妻子已经躺在床上了。美人侧卧,乌发散开,玉脯高耸。
蓦地呼吸就重了几分。
熄了灯,沉韫掀开一角被子,躺进去,轻轻将宁饴揽在怀里。
他的手慢慢地滑向她胸前的两团柔软,才要去解她衣扣,却被她按住了手。
宁饴知道自己身上青紫未消,自是不能让夫君瞧见的。
沉韫从善如流地任她拿开了手,但却轻轻把人扳过身子,让她对着自己。
昏暗中,宁饴对上他分外优越好看的眉眼。他便吻了上来。
起初是缓慢而温柔,渐渐急促而激烈。他的五指隔着她的衣衫揉捏那一对鼓鼓囊囊的奶子。
不知不觉,她便感觉身下又流了许多水出来。夫君褪下她的亵裤,热而发烫的硬物缓慢地喂进她的穴里。
很快频率便加快了起来。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和情色。
在婉转的低声娇吟中,沉韫射在了妻子里面。
云雨过后,两人暂时都无甚睡意。沉韫一手揽住宁饴的腰肢,一手玩着她的半缕青丝,忽然说:“笙笙,春闱过后,我大概要离京半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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