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情不自禁的想去触碰、抚摸,甚至是亲吻他。
事实上林琛也这么做了。
俞渺感受到粗糙手穿拂过他的后颈,温热喷洒在耳后,随后是湿漉触感舔舐过耳垂。他也附和的搂过男人的腰肢,没来得及抽完的烟直直猛吸一口后扳过林琛的脸,吐出烟雾,随后烟头弹到地上火星散开。
冬夜寂静仓库,两具温热相互抚摸、亲吻
事后,两人赤身仰靠在沙发上抽起烟。
一人手臂纹着World peace。
一人手臂纹着Darkness fall。
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俞渺说完眯眼吸口烟,又转头瞟一瞟林琛。
监狱日子怎么过得。
林琛低头含着烟含糊:啊就那样,打人被打拉帮结派吹牛逼认识谁谁谁。
俞渺:那现在这么急着出来干嘛了?本来条子都没怀疑你。
青烟缭绕。
林琛半晌不吭声,最后还是抬头认真看着俞渺说。
因为我想你了。
俞渺愣了两秒,烟转了一圈夹在指尖然后弯腰笑得不可开交。
他说:哈哈哈哈,我□□m的,林琛,有点恶心。
看着那双眼睛眼睛因为笑溢出闪闪发光的神采,旋即林琛也笑出声。
是很恶心,我怎么说出口的。
其实在怎么打趣,那情谊都是两人心照不宣的。他们又不需要将此矫情、回顾、抽丝剥茧的裸露。
这什么,我看看
发现沙发上有一本书,俞渺随手拿起来看到是泰戈尔的《飞鸟集》。
他喜欢诗,更偏爱此类优美隽永的小诗。
翻往一页,他念诵:
我听见回声,来自山谷和心间
以寂寞的镰刀收割空旷的灵魂
不断地重复决绝,又重复幸福
终有绿洲摇曳在沙漠
我相信自己
生来如同璀璨的夏日之花
不凋不败,妖冶如火
承受心跳的负荷和呼吸的累赘
乐此不疲。
林琛静静聆听,他曾不爱文学,但少年总爱捧着书不时给他念上一段。久而久之他也喜欢上泰戈尔的诗。
有人说,年少的时候不能遇见太惊艳的人,否则余生都无法安宁。
他与俞渺交好的时候是在十三,第一次懵懂明白那情谊时在一次生日的夜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