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赌输了,我给大家唱首歌。对方嗓音低哑像羽毛一样轻轻扫过他的心。
他的歌声无疑是令人心动的。
俞渺有些烦躁地喝口酒:最近真行啊,一个二个跟我谈从前。
韩秋: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感觉到少年内心确乎是有许多事沉积着,少年嘴张合话到了嘴边,又突兀沉默。
昂首饮完了酒。
俞渺:出来跑,迟早要还的。随性地眯起眼看他,吞云吐雾,你很想知道我的曾经吗?
韩秋:有点吧。
俞渺:那我给你讲一些趣事吧。
酒吧在濒河广场旁,从窗外探去,能看见广场上热闹场景。
他侧着身子,指了指窗外广场滑滑板的年轻人。
我高中腿没断之前也是这样玩的。
韩秋惊讶地问:你是玩滑板的时候受过伤吗?
俞渺唇角带笑:嗯,踩空了,坐了一个月轮椅。也没休学,坐着轮椅,耍的好的朋友轮流给我打饭、背着上厕所把尿,回家还有人推轮椅。过的不错
这样啊。韩秋神色莫名地感叹。
手机突然震动。俞渺他空闲的那只手将手机掏出来看一眼,旋即,情绪发生点点变化。
却更多的是一种尘埃落定般的了然。心情荡起微微波澜之后渐渐回归平静。
他的眼睫低垂,像停驻栖息的蝶翼。手机屏幕光芒熄灭。轻轻皱了个眉,韩秋就心头一紧,接着升起无始无终的心痛。
[阿渺,我是秦拂。回来了兄弟们组几局。]
他有些想笑,一只手回复道[有空就来。]
答案模凌两可,谁知道多久有空呢。
终于,俞渺嘴角牵起嗤意愉悦的笑。
他就知道他回来了,什么牛鬼蛇神都会蹦出来。
不,不是牛鬼蛇神。
是,回忆之友。
当天晚上俞渺去了韩秋的家,虽然两人熟识很久,但论约还是第一次。所以韩秋格外热情,像要把半年之久的思恋全部袒露出来。
可是无度的几次后,韩秋皱眉喘着气:可以了,阿渺,我不行了
无论他怎么求饶,对方都仿若未闻。手掌在他圆滑揉动,像鞭策马匹一般拍打。动作丝毫没有停歇。
啊
韩秋嘴角晶莹不住流淌,刚开始他能激烈迎合,可是太猛烈了。
感觉,要坏掉。
阿渺,阿渺韩秋语调激昂,腿不停打颤,浑身肌肉都布上不正常的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