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左胳膊能动了?猫似乎并没睡着。
嗯。
猫又问:身上呢?
还不能。
猫的声音有些受惊了一样战栗,那,我们还要再来一次?
凌宇枫顿了顿,不用了。
猫似乎满意地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脸,其实,看你也挺舒服的,我挺想再来的。
凌宇枫:你哪只眼睛看见的。
他刚知道了一种新的死法:要憋死了。
他怕扰了猫的好觉,连笑都不敢出声,只是一抹骗自己的苦笑罢了。
等洛箐呼吸匀称,睡实了,又过了好久,凌宇枫才伸手系上了自己的扣子。
洛箐并没打算立即睡去,他本来想再跟凌宇枫说说话的,毕竟突然改了主意,风向转了180度。
他很想知道凌宇枫是怎么想的,虽然他嘴上一快,就回答了「不喜欢」三个字,但他还有个小心思,想知道,凌宇枫会不会喜欢他呢。
他这次没有装,刚刚真的要疼得晕过去,可是,被抱起来那一刻,他又十分不舍。
很多身体的感觉,难于言表,甚至,他有一丝淡淡的期待,期待凌宇枫把他抱起来之后,再放下一次
只是这些,他都没机会说了。
不知是生物钟到点儿了,还是真累了,又或许是这块石床作怪,他困得再也睁不开眼皮,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躺在温暖的胸膛上,很快就进入了梦境。
梦里,似乎跟平时不同。不再是枯燥的只有收音机的声音。
刚刚那个差点儿忘记的梦,又重复着出现了。
岔开你的双腿,干到你哭。这句话,洛箐终于懂了,哭过了,才懂了。
而这句话竟然是凌宇枫一脸凶煞着跟他说的。
他想挣扎着醒过来,却醒不来。
梦境更深了。
似乎在一个洞穴里,洛箐看见了一身素衣飘然仙气的自己,是的,就算在梦里,他也感觉得到,是自己。
他「看见」自己脚下很软,飘飘欲坠,落下时,被一身黑袍扶住了。好熟悉的黑衣的颜色。
这身黑袍,跟他熟悉的黑衣截然不同。
黑衣盘扣系到领口,长衣长袖连脖颈都遮的严实,总有一副高冷禁欲,不容近身的距离感。
而这身黑袍,只身一件黑袍,合上便遮上了,敞开便浑身只是唯一一件黑袍。看着放荡无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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