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上次逃跑的教训, 他发现薄郁比他想象中还要聪明,在薄郁眼皮子底下脱身,要万分警惕。
回到酒店。
薄郁已经在客厅,他正在跟陈述说什么,见顾淮南进门,便说:“你先回去处理,有什么问题明天再说。”
陈述点头,离开时对顾淮南礼貌地笑了笑,顾淮南回应他。
客厅只剩下两人。
薄郁睐向他,笑着说:“过来。”
顾淮南冷漠地瞥他,装聋没理,顾自进房间的浴室。
顾淮南洗完手,刚关上水龙头,转身对上薄郁,后者轻轻地关上浴室门,目光却牢牢锁定在他身上。
顾淮南饶过他出门,手臂倏然被他抓住,他瞪向薄郁,“干什么?”
薄郁逼近,将顾淮南压靠在墙壁,两人离得非常近,顾淮南甚至闻到他身上木质调的冷松香水味。
很好闻。
顾淮南心里嘀咕,这小子怎么突然喷香水,不过这味道怪好闻的。
思绪正飘远,冷不丁唇上一痛,被轻轻咬了下,不重,但始作俑者手腕上的强势力度却不容忽视。
顾淮南吃痛醒神,不爽地乜向薄郁,后者亲了亲他被咬的唇瓣,问:“那么出神,在想谁?”
顾淮南白了他一眼。
他有时候真不懂薄郁的脑回路,日常把他看得紧不说,连出个门也怕他跑了……好吧,虽然他确实想跑。
顾淮南手掌掐住他的腰,语气危险又含杂酸味的追问:“在想那个被你用石头砸中脸的男人,还是超市里向你搭讪的女人,亦或者那个跟你问路的小兔崽子?”
顾淮南:“……”
喂,这飞醋吃的有点离谱。
顾淮南在心里偷偷骂了麦克一句,这些肯定是他报告给薄郁的。
麦克看着寡言又冰冷,怎么打起小报告来,一点也不含糊,这三个人,除了江左,另外两个,他连话都没跟他们说过好么!
顾淮南十分无语。
薄郁见他不辩驳不解释,心头顿时生起一阵无名火,异常烦躁,掐住顾淮南腰侧的虎口收力。
顾淮南感到了一丝明显的疼,冷着脸看薄郁。
薄郁稍微松手,他也知道自己这醋吃得不对,偏偏就是无法忍受,一想到顾淮南对别人露出笑脸,相谈甚欢,就遏制不住内心的嫉妒。
到底要他怎样做,顾淮南才会愿意只看他一个人。
顾淮南抬手推开薄郁,“我没想谁,你少想些有的没的。”
薄郁顺着他动作,一把抱住他的腰,低头亲昵地埋进他颈窝,像五年前没有分别时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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