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客栈里,吃着今天这难得的美味,顶着旁边容景的死亡凝视,我毫无压力地吃了三大碗饭,太好吃了。
而此时陈雪时看着我有些隆起的肚子,好奇地摸了一下,“崔音,你这肚子是有什么特殊功能吗?平时吃半碗饭都嫌多,怎的今天一口气吃了这么多?”
我不快地拿筷子打掉了陈雪时的“咸猪手”,“哼,女孩子吃饭,怎么能说多?况且人家还在长身体。”
平时不是吃野菜就是淡得出个鸟的菜,偶尔在野外打到一只未开灵智的野外,都算是开荤了。
我能不吃得少吗?
这都要怪陈雪时还有容景。
真是讨厌的人,厚脸皮地跟上来,陈雪时还说什么大家都是有上一辈的交情,不能对他太过无礼。
到底是谁对谁无礼呀?也就是陈雪时不知道我那个好兄长对我做了什么罢了,哼。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吃得确实太多了,临到睡前,我肚子还有些发胀。
睡到半夜,我被小腹上的难受痛醒了,掀开被子一看,大片大片的鲜血正从我腿心往外流,泅湿了我的小K,弄得床上、被褥上也都是血了。
我不由大惊,披上寝衣,就冲出门外,去“邦邦邦”地敲容景的门。
过了许久,容景才有些面色不善地给我开了门,看他头发完全披散着,想必是睡到半途被我吵醒了。
我也顾不上那许多,一把将他推了进去,关上房门,就掀开了寝衣,指给容景看我腿心还在流血的部位。
“一定是被你给操坏了,我半夜醒来,就发现这血止不住了。”
见状,容景似乎也有些失色,喃喃道:“不会这么快吧?”
我也顾不上许多,抓着容景的手臂,“都怪你白天那么用力,我都叫你轻点了,这么多血,我不会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