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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呆着做什么,还不过来给本宫继续弄发髻?”拓跋嫣儿好声好气的和泊儿说。

泊儿看了一眼拓跋嫣儿,才慢慢走过来,小声的说:“诺。”然后,慢慢地盘起刚刚未完成的发髻,铜镜里拓跋嫣儿的笑容还很灿烂。

待一切弄好后,拓跋嫣儿平摊双手,语气中掩饰不住她的兴意的说:“泊儿,好看吗?”娇媚的看着那绣着云纹的淡蓝色广袖,没有等待泊儿的回答,就自言自语的继续道:“太子会喜欢本宫这身装扮吧?”脸颊泛起一丝红晕。

“娘娘,可要先喝药?李太医说了,这药您万不可再漏喝一次了。”泊儿看殿外小宫女手上端着一碗药,半天不敢进来。

拓跋嫣儿不悦的说:“这是喝药的时候吗?!等会太子殿下就来了,难道要让本宫唇里残留那恼人的药气,熏走太子吗?!”

“可是……”泊儿还想再说,窥看了一下拓跋嫣儿的神色,觉得还是性命要紧。

“不必多说了。太子殿下应该快来了吧?快看看本宫哪里没弄好。”她靠近铜镜,看头发会不会乱了。

“娘娘,很好了。殿下来了,一定会被您迷住,不舍得离开的。”

“是就好了……”拓跋嫣儿扬起笑靥。

泊儿冲门口的小宫女摆摆手,示意让她离开,小宫女见状,安分的端着药离开了。

小福子慢吞吞的走着,近处的殿宇犹如噩梦一般,嫣姬娘娘和宫婢泊儿……一想到他全身的鸡皮疙瘩又起。

北堂昊站在拓跋嫣儿的殿前,停了下来。

“太子殿下……?”小福子眼里满是疑问的看着他家主子。

“进去吧。”

小福子哈腰,回道:“诺。”

守在门口的泊儿,一看见北堂昊的身影就通知了拓跋嫣儿,拓跋嫣儿再次看看了自己的妆容,确认没有其他的错漏了,才出门迎接北堂昊。

“叩见太子殿下。”拓跋嫣儿福了个身,娇羞的看着北堂昊。

“叩见太子殿下。”泊儿紧随行了个顿首礼。

“都起身吧。”北堂昊走到拓跋嫣儿身边,轻握着她的手,低沉迷人的嗓音说:“你身子不好,先起来吧,累坏了可怎么办?!”

“诺。”拓跋嫣儿风情万种的回道,脸上一片嫣红。

北堂昊有段时间没来她这了,拓跋嫣儿心里本来就有点着急的,北堂昊这么一来,她又安下心了。泊儿打听到了,说北堂昊最近基本谁那都没去,现在到了她这,还不能说明他的地位?那男宠估计也没几天的活路了吧,行行好,最近就不去折磨刘梓卿了。

“泊儿,传膳吧。”拓跋嫣儿背对着泊儿说道。

“诺。”

一旁的小福子慢慢的移动,让自己尽可能的离那泊儿远点。

等晚膳用完后,已经日黑风高了,拓跋嫣儿举起酒杯,轻声细语道:“殿下,臣妾敬您一杯。”之后,趁北堂昊不注意,使了个眼神给泊儿。

泊儿意会的拖着小福子离开,并关上门。

北堂昊二话不说,直接喝下。

一杯接一杯的喝,北堂昊本来今天心情就不好,不说那奏章安陵宇处处找茬,心里也直发闷。

拓跋嫣儿看时机成熟了,扶起有了醉意的北堂昊,柔荑钻进北堂昊的衣襟,摸上北堂昊的胸膛,却被北堂昊一手抓住,拦腰抱起。

拓跋嫣儿被吓到了,双手赶紧环住北堂昊的脖子。

“殿下……”本来拓跋嫣儿还想矫情一番,北堂昊却没给她机会,直接撕扯起她的特意换上的新衣,一手揉捏起她的突起,一手在她身上游移,冰凉的唇吻上她的脖颈。

“嗯~”拓跋嫣儿娇喘了一声,两腿不自觉的摩擦起来,花蕊溢出一点爱液。

北堂昊没有多做什么前戏,就解下自己的腰带,半拉下裤子,祸根早就黑紫、勃起的恐怖,右手探入拓跋嫣儿的下体,随便的捣弄一番后,直接提枪上阵。

“嗯~太子殿下~嗯~嗯~”一阵娇喘,拓跋嫣儿似欢愉似痛苦的哼哼着。

北堂昊突然停下动作,拓跋嫣儿难耐的用两腿摩擦他的腰上,尽是邀请之色。

北堂昊看着拓跋嫣儿如花的脸,突地幻想到另一张脸,陡然失色。动作稍粗鲁让自己的男根脱离拓跋嫣儿的身体,男根因为还没有发泄出来,大的吓人,可是北堂昊完全不顾及,穿上自己的衣服,只是冷冷的留下一句:“本殿想到还有事,先走了。”穿上靴子便疾步离开。

拓跋嫣儿面容还有颜色,眼里覆上恨意。

为什么?!什么事这么重要?重要到在这个时候离开?你可知道我现在有多么的不堪?

“呵呵~~”她自嘲一笑。她还是高估自己了!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剧情需要。。

bg的肉汤大家不喜的也别喷我啊!

我忏悔。。

☆、49章

小荣子防着一旁站着的泊儿,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呼~困啊。估计他主子要在这一宿呢。小荣子无比悲观的看着殿外来来回回的侍卫,眼皮慢慢打架。

‘吱啦’一声,小荣子精神抖擞的站直了,却只瞥见他那太子主子衣裳不整,惨白着脸,夺门而出。

“太子,等等奴才呀!”小荣子喊起来,他的声音本就有些尖锐,在寂静的夜晚,让人心生寒栗。小荣子奔跑起来。

泊儿惊愕失色的望向屋内,这个时辰太子怎么会出来,还以那种姿态?!泊儿吓得腿都软了,无力的攀扶住门柱,踉跄的进屋,不小心摔了一跤,她却不敢出声,等她到内室的时候,拓跋嫣儿脸上没有泊儿认为应该布满脸颊的清泪,拓跋嫣儿的衣服还散落在地,身上连个遮物都没有,赤裸的酮体暴露无遗,细细描绘的眼线晕染了一小片,不甘的眼神让泊儿慎得慌。

泊儿小心的走上前,把地上的外衣拾起,蹑手蹑脚的走到拓跋嫣儿身边,把外衣披在她身上。拓跋嫣儿甩开泊儿的手,眼睛通红,双瞳好像要突出眼眶了,瞪大的盯着泊儿,疾言厉色的说:“滚出去,滚出去!”拓跋嫣儿把被子那些都扔在了地上,还不解气,赤裸着的身子下床,撕扯起那新衣。

“娘娘……”泊儿慌手慌脚,眼睛里满是不安。娘娘这么激动,等会病发可怎么办?

拓跋嫣儿瞪向她,狠狠地说:“本宫让你滚出去!”

“娘娘……”

泊儿还想说什么,换来的是又一记瞪视,泊儿唯有先退出门外,关上门去,听里面传来的痛苦的嘶喊和东西落地‘噼啪’、‘噼啪’的声音。

娘娘可后悔当初进宫?想是不会的吧……

泊儿回头瞧上一眼灯火光明的内殿,转身离开。她要先去御药房请个当值的太医来守着,嫣姬娘娘的病非同小可,一定要好生照料。

北堂昊回到逵釉殿的时候,心情还没平复,心嘭嘭嘭的直跳。

那张脸……和某个人有七分相似!

“皇兄。”那张脸渐渐的清晰起来,跟那个人的脸重叠起来。

怎么会是……他?北堂昊从来没把那个人和梦境里的人联想在一起。

梦里的一切……是我前世所做的,还是……未来会发生的?只是这么一想,北堂昊四年前的绞痛难忍的感受又扑面而来。

他不会让这件事再发生!不会!北堂昊握紧拳头。

北堂未泱一起身,喝了云月端来的玉米粥后,就去了蕖妃的寝宫。

蕖妃已经起身了,月儿帮她插上发簪,极尽细致温柔。北堂未泱瞅着,觉得不对劲,从前他都没发觉月儿待他母妃的样子,仔细这么一看,好像有点不对劲?

“未泱,你来啦。”蕖妃弄好发饰之后,扭头一看,她的孩子正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好笑的说道。

“叩见殿下。”月儿行了个顿首礼后,就出去准备摆膳。

“母妃……”北堂未泱也理不清自己是怎么了,算了,估计是自己的错觉。

“有事找母妃,不然怎么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没有,我过来和母妃说声,父皇让儿臣到龙璃宫一趟。”北堂未泱用一贯柔和的语气说道。

蕖妃摸着发髻的玉手停顿了下,然后平心静气的说:“你就先去吧。你父皇那,尽量多花点心思吧。三年后你成年礼上,到时封个比较好点的封号也好。”

北堂未泱一直没有与蕖妃说过,他准备成年后,出宫建府便离开。

炎烈皇朝不像边国,边国的皇子成年后,虽然也和炎烈一样,必须离开皇宫,但是却有一条束缚――一生只能呆在大王封赐给你的封地,除非必要,不得踏进都城一步;炎烈皇朝最人性化的便是这个,出宫建府的皇子,可自行决定离开与否,不用与君主报备,但是有一条要谨记,不得带一兵一马出城,出入关卡需要搜身,还有就是出了京城城门后,被封的王爷将会被卸下一切职务,皇子的称号还在,却与平民无异。

“诺。母妃,我先去父皇那了。”

“恩,去吧。”

北堂未泱离开时,望了眼珠帘后的琴架,然后跨步离开。

蕖妃不看他离去的背影,慵懒的躺在贵妃椅上,思索。

北堂未泱身上依旧是昨日穿的湛蓝色长袍,张烙老远就看见他了,不急不忙的迎过来。

“叩见殿下,”张烙行了个顿首礼后,继续说道:“陛下已经在宫门口等您了。”

“宫门口?”什么意思?

“殿下跟奴才来便是。请。”张烙屈着身子说道。

张烙是父皇身边的奴才,他也没什么好可以让人算计的,所以没有多说什么,北堂未泱就跟着张烙走去了宫门。

那道红墙建造的宫门,犹如一道层层的牢门,困得人喘不过气来。北堂未泱仰视着那宫墙。

前世一生他都没踏出过的宫门,现在能站着这里,就好比一只喜鹊终于可以飞出牢笼一般的高兴。第一次这么的接近自由。

“殿下?”张烙叹了口气。

北堂未泱扬起一笑,不好意思的看着张烙,道:“不好意思,张公公。我失神了。”

“殿下可别折了奴才,您是主子。殿下还是先上马车吧,陛下已经在里面等您很久了。”

他顺着张烙指着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看到了一辆马车。北堂未泱没有出过宫外,也不知道这样的马车是招摇还是不显眼。

马车大了点(?),大概能容纳七个人左右,周身都是名贵的乌木搭建而成,边缘刻有类似字体的纹图,但是北堂未泱不懂那是何字体,马车顶上几串黑色的朱缨长长垂落,至于那拉车的马则是精贵非常的汗血宝马……

马车外还站有三男三女,全都不是宫廷的装扮。

“殿下?”张烙又叹了口气。

北堂未泱走过去,一旁的三男三女立刻对他行礼。

“叩见十五皇子。”六个人齐声说道。

真是声声震耳……

“……起身吧。”北堂未泱现在还是不习惯多人向他行礼。

一名稍有姿色的女子,把手伸到他面前,北堂未泱不解,没有动作。

女子没有抬头,声音如出谷黄莺般,说道:“殿下请上马车。”手未收回。

北堂未泱只得将手搭在她的手臂上,不敢接触女子的手背,上了马车。边上驾车的男人帮他拉开马车的黑幔,低沉的声音说:“殿下请进。”

北堂未泱进去时,只看到父皇坐在马车的正位上,闭目养神,没有睁眼瞧他一眼。一看,父皇身上貌似也不是平常的衮龙袍,而是和他衣裳一样,是湛蓝色的普通外服,料子应该比他的好。

“叩见父皇。”北堂未泱只是简单的行礼,马车内多有不便。

“恩。坐下吧。”北堂傲越这才睁开眼,眼里都是血丝,好像很疲惫,嘴角还抿着。

北堂未泱坐在北堂傲越左侧座椅上,手放在腿上,不再言语。

“呵~”北堂傲越嘴角上扬,说:“今日怎么拘谨起来了?可是父皇昨日让你沉郁了?”

“没有。父皇想多了。”习茶之道养出处事不惊,淡然的气质。

“吁!”马车外,充当马夫的男人,扬起长鞭,毫不留情的鞭在汗血宝马屁股上,宫墙的守卫直接大开宫门,让马车驰骋起来。

马车内晃动不大,可见驭马之人技术不错。

“父皇,这是……?”

“带你出宫玩下,朕也想出去呼吸下空气,不行?”北堂傲越说着,让北堂未泱做到他身边来,他顺从的坐了过去。

“父皇……”

“嘘――”北堂傲越头靠在他的腿上,舒适的辗转一下,终于感觉到舒服,才睡了,眼睑底下带着一点灰暗。

没多久,北堂傲越就熟睡了,平时习惯上翘的嘴角也放松,一副轻松之色。

父皇都没有休息吗?看父皇的样子,北堂未泱不敢乱动,怕一不小心父皇被吵醒,可是当北堂傲越重重的呼吸之时,他总有些别扭。

北堂未泱无聊的东瞄西撇的看马车上方,又要注意身子不能受外面的影响,维持不动。才过了一下子,腿上就有麻意了,背也直挺的难受。

“驾!”马车一下子大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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