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讽想,难道这个人是见多了这种场景,所以心理已经没有了常人对于生死的感叹了?
不过,一想起刚才那位头生白发的母亲颤抖着手为女儿梳发的场景,赫讽却是感叹。
“这家人,还真是可怜。”
“一点也不。”
出乎意料的,林深竟然接话道:“可怜的只有被留下来的人,死了的家伙倒是一了百了。”
“怎么说也是死者为大啊,说不定她也有自己的苦衷。”赫讽几乎是想也不想就道。
谁知,这么一说却遭了一个白眼。
“再大的苦衷,都比不过她自杀给家人带来的痛苦。”林深冷冷道:“这样不战而败,自己选择死亡的懦夫,没什么好值得同情。”
在意外的方面林深显得格外严格,赫讽有些目瞪口呆。
“她的命不仅仅是她自己的,她没有资格去决定结束它。”
发表完自己的高见,林深转身就向里屋走去。赫讽愣了一会,当窗外的夕阳都要落到山那头,他才反应过来。
时间已经不早了,他也该尽早下山出林啊!
“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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