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眼前的门开了,还是那个女人把她从床底拽出来,给拎到沈哥面前看看货色。
于露白着脸,被沈均春捏捏下巴,他抽着烟,烟圈冲她连喷,看了几眼,“货不错。”

女人似乎跟他老相好,贴在他身上,把手心摊出来,沈均春从钱夹里摸出几张钞票,夹在她文胸上,又摸了摸女人的屁股,搂着她到隔壁开房。
于露呆呆愣在原地,那声哥没敢喊出来,她看出来了,沈均春是这里的老板,但他不想救她。很快,有人领着个中年秃头的男人进来,叫于露乖点,然后把门关上。
于露拼命拍门,被男人搂到床上,他油腻的手指,猥琐的笑容,让她忽然想起了道貌岸然的姨父,她忍受不住这玩弄,往男人脖子上狠咬了一口,趁他痛叫的时候,夺门而去。
刚把门打开,沈均春竟在门外,捏着她脖子推进去,推到床上,门大敞着,来往的人探头探脑,他看着于露被中年男人压在身下,裙子撕开来,露出白花花的细腿,正要分开两腿,于露不行了,她咬舌自尽。
于露没死,沈均春把她带医院里去了,等她醒来,又被关在发廊楼上,快好了的时候,沈均春又带着一个男人过来,叫男人干她。
这回于露没敢自杀,她尝到咬舌的痛苦,就再也不敢了,她痛哭流涕地跌到床下,抱住沈均春的腿,“哥我错了,我不要接客,哥哥求你了。”
沈均春弯腰看看她,于露哭着说,“我以后再也不逃了。”

沈均春露出满意的笑容,没再带人过来,他把于露带出发廊,带到他家里去。
他已经不住在沈家村,也不在车站开摩托载客,搞了间发廊,明着洗头,背地里的勾当,附近街上的人都知道,他花了钱,警察每次来之前,都能收拾得干干净净。
沈均春在县城上租房子住,跟女朋友同居,把于露带回来的时候,女朋友还不乐意,她看于露第一眼觉得太漂亮,沈均春说是妹妹,也没看出兄妹俩的样子。
女朋友让沈均春把人赶紧送出去,但很快,她自己被赶出去。
沈均春换女朋友频繁,他家里唯一不变的,那就是于露和她的房间。
于露上初二时,来了初潮。她发育晚,同龄女生差不多都发育完了,她胸小小的,个子还算高,坐最后一排,男生路过教室经常瞥她一眼,瞥一眼。
于露是学校里长最好看的女孩,其他女生纳闷她是怎么长的,嘴巴红红的,眼睛大大的,鼻俏脸嫩,扎着马尾,走起路来一甩一甩,落在脖子里几缕,她脸上有细小的绒毛,看着漂亮,其实还是个孩子。
沈均春投射在她脸上和身体的目光越来越久。
于露心思敏感,慢慢察觉到了什么,她一般不会在家里换卫生巾,就算换了,她也要放进垃圾袋藏到床底下,第二天塞书包早早扔掉,有次被沈均春看到了,他没说什么。
第二天,她有考试,沈均春却不让她上学,带她去会所见一个老板。
老板长得年轻,眼神却是滑腻腻的,他怀里搂着个公主,却不停往她脸上瞥,渐渐的他靠近过来,到离一点距离,他拍拍沙发,“沈老板,你真是你妹妹,看不出来。”
沈均春搂着个女人在前面唱歌,刚好唱完了,看于露还愣着,拍拍她肩膀,“见到大人物,话都不会说了?赶紧的,过去给王老板敬杯酒。”

于露摇头说我肚子痛,沈均春没听清,啊了声,于露朝他耳朵说,哥我肚子痛。她说这话的时候,轻咬着唇,眼睛湿漉漉地看他,语气发嗲。
沈均春这回听清楚,轻笑一声,手在她背部往下移,捏了捏臀部,“去吧。”

于露在厕所里蹲着,突然门板被人拍得剧烈响动,她一时脸色煞白,完全不敢去开,直到门外响起一道熟悉的男声,“我知道你在这,于露。”

于露不响,手颤巍巍去开门。她知道这一开门,意味着什么,但没有退路。他在跟她做交易,不去伺候王老板,就得伺候他。
就像之前,她不叫她哥,就得去接客,叫了这一声,就代表他要占有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