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和祸害……本就该在一起的。
秦烟洗完澡,穿着浴袍下了楼。
她头发还湿着,滴答滴答的滴着水,刚走到楼下,就被沈宴熙给拖到一旁去吹头发了。
“小祖宗,跟你说了多少次,洗了头要马上吹干。你怎么就是不听。”沈宴熙将人按到沙发上,拿了吹风过来,站在她身后给她吹着头发。
他眉头拧得死紧,语气有些凶巴巴的:“就不怕湿气太重,以后染上头痛的毛病?”
“你自己还是个医生,连这点都不懂?”
秦烟懒懒的靠在沙发靠背上,乌黑冷寂的眸子半眯着,刚洗完澡,她一身瓷白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白里透着红,像熟透的水蜜桃。
身后,沈宴熙幽深的目光落在她露出来的一截脖子和精致锁骨上,眸光暗了暗,眼底有些发热。
这丫头。
撩人还不自知……
竟然穿着个浴袍就下来了。
她是不清楚她自己这一身皮囊有多好看?
还是不清楚他是个取向正常,其他方面也正常的男人?
“懒得吹。”秦烟声音懒懒的,透了些困倦出来,“反正每次都是你给我吹的。”
沈宴熙:“……”
没心没肺的小白眼狼。
果然是把他当个老妈子在使。
“困了?”沈宴熙和她认识这么多年了,对她的一些习惯早就摸得一清二楚,见少女半眯着眼,眼皮耷拉着,说话也懒声懒气的,便知道她肯定是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