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玩将她转过身,唇齿相缠,手从大腿摸上小腹。
美满不差这一点。
行为发生在惯例地方,其他处硌得很,睡是床的功能,应该让它充分发挥。
见她皱眉,李玩作出一个深呼吸,“是痛吗?”
钟绿摇摇头,“很舒服。”但这种话说出口才觉得羞耻,头转向一边,她不看他。
原来在爱人面前是会分分钟红脸。
李玩俯下身,低头一点点嗅过她的脖子,“跟我有什么好害羞的?”明明正发生着最亲密不过的事情。
钟绿重新回过头,看他的眼睛,眼神热切且充满爱意,不多时对方便败下阵来,用手掩面。
她将那只手放下,“现在是谁害羞了呢?”不等他说话,又抬头蜻蜓点水般吻他嘴唇,对他受不了的点再清楚不过。
李玩没让这个吻结束,贴住她继续,她双手抱得他很紧,他用力,她也用力。
结束时,他效仿上次,没有问过她就在体内释放。
“怀孕了怎么办?”她有心吓他,给出错误信息,惩罚他刚刚自作主张。
果然他神情变得有点惊讶,疑惑她什么时候做了取出,想确认真假又不想破坏气氛,最后出来一句“求之不得”。
他答得太虔诚,钟绿失笑,“那你在家带孩子吧。”
“可以。”
奇了怪了,今天这么好说话,她继续进一步,“那小孩跟我姓。”
这次李玩没让,“那要两个,一人一个最公平。”
钟绿一只脚踢上他肩膀,“去你的,我生一个你也生一个再来跟我谈公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