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5
她确认,含情脉脉的眼神勤奋地对镜练习了六十天,到现在展露的这刻,看他眼睛的这刻,其实她演技有些拙劣,只是极具真情实感。
话语不假,情感真挚,完全是自身最真实的表达,哪里是哄骗他。
钟绿抵抗住面前诱惑,按设想步骤来,对,要吻他,双唇相碰,开始动作要轻,别给他反应时间,张嘴,舔上唇,不然不够他心痒,好了,见好要收,追吻一定要避,别让他得逞。
趁他晕乎乎,要就势讲些理性的话,好麻痹得人相信道理是对的。
“其实在之前我爸他在医院的时候,我就已经做了取出”
说到伤心处的哽咽全靠演有点难度,投入少少情绪再放大释放,这样出来的效果比较成功。
后来回想起来,今晚她只在这里撒了一个谎言,硅胶囊管取出是在八十天前,但想和他孕育新生命确确实实是在那。
他第一次提出时,钟绿第一感觉是荒谬,那时两人有什么感情基础呢,要孩子需要时机,他们还没到。
再一点,极端来说,生育也算是一命换一命,其中风险贯穿怀、生、育,后续潜伏起来的更未知,她恐惧、担忧、谨慎再正常不过,如果他未见得为自己这样付出,又怎么可以要求她点头同意,孩子是两人份,生育风险是她一人承担。
那次他放下手里工作赶回来,是因为自己,完完全全地因为自己,他可以为她做到这种程度,他的每多一份担当不能干扰到她的决定,但可多激励她的勇气,所以可以了,是这个时机了。
“云雾给我,新部门给你,以后我们一起,好不好?”
李玩双手环绕她,蹭她的皮肤,他太喜欢她身上那阵香味,迷得自己快要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