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容和时老爷很像,时云曾经这么说过。
所以时容才总是令时云心底发怵。他实在太像父亲了,冷漠强势,眼底有时候会闪过一丝的残暴嗜虐。
虽然父亲曾经这样说过,但时弥并不在意。
不如说,她就是在等他将心中的恶魔释放出来。
时弥倒向他的床,鼻尖传来他身上的味道,比平常的还要重,那是一股接骨木的香味,带着点点的麝香香气,不重,但想到这是他身上的味道,就足以令时弥沉醉。
她脱下衣服,浑身赤裸地在他的床上叹息。
卧室的阳台没有被合上,外头吹入微微的微风,她舒服地蠕动自己的身体,将他的枕头压在身下,情不自禁地抚摸着自己的肉核。
这个房间都是时容的痕迹和气息,他使用过的枕头、他的水杯、他的毛巾、他的一切。
时弥张开腿,对着他房内的单人沙发,想象着他就坐在沙发上,一手勾着高脚杯,气定神闲地品鉴着红酒的颜色和香气,而她就在他的面前,浑身赤裸。
啊,他得穿上最正式的衣装,扣子扣到喉结,这样才可以显出他禁欲而自持的气质。将他的面具撕扯下来的快感肯定远比性事上的高潮来的激烈。
她的指尖打着圈在肉核处揉捻,春水瞬间就从花心处渗出,快感来得太快,她扭着腰挺起屁股,忍不住呻吟出声。
肉核被玩得挺立肿胀,浑身所有的血液似乎就集中在那一处,她研磨几下软嫩的花心,小小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入,有些胀痛,但很快就触碰到了一块软肉上,她的指尖抵在那块肉上,不多时就被堵在小死一回的临界点。
她好想要他。
时弥受到情欲的折磨,脸颊潮红,眼泪从眼眶中流出,她仰着头,泣不成声地呻吟着,「小叔叔……呜呜……啊,嗯啊……」
她抄起电话,点了他的手机号,就拨打过去。
他接得很快,低沉克制的声音穿透了网路变得有些失真,「怎么了?」
「小叔叔,嗯……」她压着声音问他,「小叔叔,你旁边有人吗?」
时容一听她的声音就知道她又在做什么了,他垂下眼睛,眸色晦暗不明,像笼罩在大地之上的迷雾。他对身旁的人示意了一下,就快步走到自己的办公室内,反手锁上了门。
灯没开,但他不在乎。
「没人。」他闭上眼,时弥的喘息声在他的耳边起伏,他早上的时候刚刚泄出的欲火又重新熊熊燃烧起来。
她放声娇吟了一声,然后传来一阵低低地啜泣声,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在心中天人交战,终是忍不住拉下拉链,稳住气息,握着满满肿胀起来的肉柱开始上下抚弄起来。
「怎么了?」他哑着嗓子问,一手在性器上撸动。舔了舔唇,想象她跪在地上,伸出丁香小舌舔弄着他的肉棒。
时弥的手指穿入穴内,艰难地探入了两个指节,她忍不住又流出一股温热的淫水,潺潺地流到他的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小叔叔……」她轻轻地一声尖叫,「你现在在干什么呀?」
时容的掌心在搓揉着他的性器,肿胀的性器在一抽一抽地跳动,面上却冷淡地说,「在看病例,怎么了?」
快感将她带上云端,她转了个身,趴在他的床上,翘起蜜桃似的屁股,手指还是尽忠职守地轻轻抽插着她的肉穴。这个姿势更加舒服,她很快地就伏在他的床上喘息,身下如失禁一般,温暖的潮水一泄如注,打湿了他的大片床单。
「啊……!好、好舒服……我就快死了……」她答非所问,眼神迷蒙地趴在他的枕头上。
时容喘着粗气,狠狠地撸动手上的性器,感受着她的声音在他耳边诱惑着。她刚刚高潮了,声音真好听。
「你在做什么?」时容问。
「我吗?我在小叔叔的房间……打扫啊。」
性器又是一抽,「在我的房间,打扫?」
说谎的小妖精。
「唔嗯……帮小叔叔铺床……」她撒谎道,「小叔叔的床好舒服……」
时容的脑子「轰」了一声,他站起身,将手机开了扩音放在桌子上,霎时之间,她的喘息声铺满了整个空间,然后他一手扶着他的性器,狠狠地抚弄着,疼痛和快感同时侵蚀他的脑子,他低声闷哼一声,滚烫的白浊喷射在他的手机上,他闭上眼睛幻想着她就跪在他的腿间,面上沾满了属于他的气息。
而现实中,时弥在电话那头因为听见了时容的粗喘声,性欲又起,娇娇地在呻吟着。
「晚上等我回家。」
他受不了了,这个女人必然得受到惩罚。
他要操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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