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在安柔的喉咙里。
一时之间,他忘了今夕何夕。
课桌、黑板、天花板、灯光……影影绰绰,全化作白光。
安柔呛住了,跪在地上咳嗽,浊白的精液滴在她的乳上。
他已经想不起她是何时变得浑身赤裸的,他有动手脱她衣服吗?他没有意识到这是梦。
梦是没有逻辑的。此时,他为什么会在教室,安柔为什么跪在他胯前,又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这一系列事情,经不起任何推敲。
唯一有逻辑的是,这是他人生第一次将子孙液交代给女人。或者说是女孩。
顾景予顾不得细想任何东西,把安柔从地上捞起来,急哄哄地操她。
那仿佛是处天堂,可以容纳所有恶魔。
他们都很欢愉。
安柔仰着头,“啊啊啊”地媚吟着,白花花软嫩嫩的娇乳上下晃动着。
他狠狠地操着她,把自己送入她身体深处,无穷无尽的深处。
忽然,门口出现一个人影。
安柔抖着腿高潮了,顾景予也射了。
他看清那个人了。
是他自己。
……
一场梦醒来,像跑过三千米,浑身大汗淋漓。
顾景予喘着气,觉察到腿间黏糊糊的。
他迟钝地意识到,那是他遗的精。
安柔跪在地上的模样,晃过他脑海中,胯间那一根,迅速地给予了反应。
前二十余年,他从未做过如此淫乱的春梦,以至于他没有经验来处理眼下的局面。
他只能躲去厕所,生涩地,一边叫着安柔的名字,一边打手枪。
射精的时候,他一点也体会不到梦里的快感。
安柔才是他的兴奋剂。
白天,安柔又偷偷摸摸来见他。
他剥柚子给她吃,她吃着吃着,想起他的伤口,说要看一下。顾景予说:“有什么好看的?”
“看一下嘛。”
顾景予就把衣服下摆撩起来。
安柔查看伤口愈合情况,不敢到处乱瞟。
和梦里完全不一样。
他知道,她仍记得那晚在医院的事。
顾景予烦躁地揉了揉头发。
不是说梦醒后,都不会记得梦里内容吗?为什么他连她当时的神情,她呻吟里每一个转音都记得清清楚楚?
安柔要走时,踮起脚尖,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颠颠儿地跑了。
完了,顾景予你堕落了,他心想,你现在也是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