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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章永远的兄弟(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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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说:“好了!证据确凿!不用废话了!带走!”

小魏:“警察大人,这都是柳咏指使我们干的!柳咏说……”

柳源:“你血口喷人!”

警察:“老先生,别动怒!我们心里有数!刚才这院里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已经记录在案!小唐同志,你师父建议我们,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带我们去找梁阿满、柳咏。”

李念、小魏异口同声:“我给你们带路!”

二小时后,赵陈孙回来了,不见柳源,原来柳源送柳咏去医院了。梁阿满那边的情况是这样的,梁阿满见势不对,准备带着一铁杆保镖,从后门溜掉,这个时候,早就被捆绑在旁的柳咏,死死抱住了那个保镖的腿,于是柳咏被打成重伤。梁阿满继续逃跑,迎面飞来一石子,刚好打在脸上,据说当场流了血,一向顾及容颜的梁阿满,一时方寸大乱,竟至于忘了逃跑。就这样,后面的追兵赶到了。梁阿满立即以手遮面,面对小唐、小魏等人的指控,梁阿满一口咬定,是柳咏指使了这一切。陈忆上前问:“我过去对你不薄,柳咏指使,你为什么不劝劝他呢?你为什么连我也不肯放过?”梁阿满哈哈大笑,答:“你对我不薄?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你赞助我两百万算什么,你报什么警啊?三年前,我给你打过多少电话?我约你吃饭,约你喝茶,你有给过面子吗?”梁阿满还怒指孙思,对警察说:“我这脸是他弄坏的,你们一定要相信!这人功夫很厉害,他涉嫌故意伤人,我要找他索赔,你们不能放过他!”警察说:“当时我们这所有的人,在你的背面,好几十米远的地方,而你伤着的是脸,是脸!不是背!你明白吗?不要说胡话了!树上刚巧掉下东西,你这是意外,运气不好!”

尽管时间已经很晚,但是大家都饿了。赵若怀建议,今晚无论如何得喝喝酒。陈忆立即响应,孙思也说行。钟诚说去火锅店,老傅说吃火锅喝酒,氛围不是最佳,还是去家里,让大家都乐一乐,他这就打电话,吩咐杨木做菜。钟诚于是通知应扬,让他想法弄点菜去我家。

上车之前,孙思拉我到一边,说:“这次估计得留下点永久性的东西了。没办法!只能这样!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方法。不然,三年五载地出来了,她还得兴风作浪。”

“只是,你运用的……那是个啥原理呢?”

孙思笑笑说:“啥原理?能有个啥原理?我又没读多少书。你们那物理学上,有个什么反射,这个就叫做反弹吧!背面过去,然后遇着大树,反弹回来。就这样!”

“背面过去时,那些人面前,真的能不留痕迹?”

“黑灯瞎火的!有个啥痕迹?可惜了,李念和小魏,一点表示都没有!太便宜她们了!”

回到家里,已经一点过了,饭桌上已经摆好丰盛的下酒菜,傅文若和陈忆的女儿,都一点睡意没有。

杨木、陈春梅、赵羽、杨柳等人,争先恐后地向傅文若问这问那。

我给赵陈孙各盛了一碗汤,让他们先喝了,然后先吃点菜,才让他们喝酒。

喝着酒,孙思说:“文若这次可立了功了,人家说了,明天就要派记者来采访,要上报纸,被赵若怀拒绝了。”

我说:“拒绝了好!拒绝了好!咱不出那风头,没人认识更好。”

杨柳心有余悸地说:“多危险呀!丫头啊,你那是个啥同学呀?一次又一次地捣乱,上次还想害死你,她的心怎么就那么狠呢?太可恶!太可恨!”

陈春梅说:“就是,太可恶了!一次又一次的,我烧香咒死她!”

孙思说:“心仪,你知道小唐最后问我一句什么话吗?他说,师父,我就想知道,那小孩真是自己逃脱的吗?我对他点点头,他说:‘究竟是傅心仪生的女儿,太了不起了!我佩服她!’还有,房间里捆文若的那人,是小唐一个亲戚,当年云岫的时候,来过我们店里,见过你一次,他说你还对他说过一句话‘慢慢吃、吃饱!’他高兴得什么似的,引为自豪。”

陈忆接过说:“他说他一直拿心仪当仙女,看见文若长得像心仪,所以下不去手,但是,又不敢违背小唐的命令。”

傅文若说:“就是,他捆得比较松,还问我疼不疼,喝不喝水?我说不喝水,就是肚子饿了。叔叔你长这么帅,你和他们不一样,你一看就是好人,麻烦叔叔给点吃的。他就说出去给我弄吃的,我说我想吃稍微有点味的,想吃热食,不想吃干粮,他说他尽量。然后我就逃跑了。”

一屋子的人就大笑了,好些人笑出了眼泪。赵若怀伸手摸摸文若,爱怜地说:“这点随你妈!太能吹了!你这一吹,歹徒都改过行善了!”

“那这手上的印?”我问。

“我挣脱逃跑的时候……这样……这样就自己捏着了。”说着比划了当时的情景。

陈忆说:“心仪,我那老婆,赵若怀是知道的,做点家务还行,但是说到教育方法,那可就差得远了,这女儿,以后还得靠你了。你给指点指点。”

孙思说:“我也正要说这话。我那儿子,袁英现在根本没法了,管不下来,我又经常不在家。心仪,我去听你那课,我发现你太能调动学生积极性了!以后我那儿子的学习教育,就归你了。反正我那老婆,是你逼着娶的,所以,这些后续问题,本就该你解决。”

少游贫嘴说:“有道理!赞同!”

老傅说:“丫头,我看可以!反正你也不喜欢那商场应酬,你不总说和那些官员打交道,是相当非人的事吗?至于赵若怀,他就更也不希望你参加那些应酬了,我给你说,每次你应酬去了,他在家里都如坐针毡。我给你们模仿模仿赵若怀的样子啊……”一屋子的人就都笑起来。

赵若怀说:“还是爸理解我!”一屋子的人就都眼望着赵若怀,各具情态,主要是因为赵若怀称呼老傅为爸。赵若怀继续说:“爸说得有理!这楼盘做完,你就安心上你的课,然后这各家的孩子,傅文若、小孙、小陈、小钱,对了,那天张扬还提过,说柳洪儒不光是学琴,文化学习方面,也得来赖着你。那就还得加上一个小柳。你就先在学校给大学生上课,然后回到家里,再给小学生上课。”

赵羽说:“太好了!早就该这样了。傅叔啊,我这儿子,也准备送来琴行,你给判断一下,看他能学点什么?多多少少,咱也受点音乐的熏陶。”

孙思说:“对的对的,孙浩也一样,袁英早就嚷着让我教他,可是我现在,我忘得差不多了,我自己都搞不来了。”

陈忆碰碰孙思、赵若怀的杯子,说:“说到点上去了!我这女儿,也得送来琴行。”

赵若怀说:“那行!以后这些孩子,就统一归老傅、小傅管理了。心仪,你不是挺推崇谢安的吗?谢安东山再起之前,做的一件最重要的事是什么?”

“对!教育子孙!谢氏家族的子孙,都是谢安调教出来的,淝水大战名将谢玄,著名的柳絮才女谢道韫,都是谢安一手调教出的。坚决向谢安学习!”

傅文若说:“心仪妈,我知道!就是那‘未若柳絮因风起’”

赵若怀称赞说:“对!太对了!”

傅文若说:“白雪纷纷何所似?撒盐空中差可拟。未若柳絮因风起。心仪妈,我喜欢这一家人,喜欢谢家的宝树。”

少游称赞说:“到底是傅心仪的女儿呀!佩服佩服!我也赶紧生一个,加入你们的学习班。”

“少游,你就甭凑热闹啦?人家黄莺有的是方法,哪里轮得到我?”

赵若怀碰碰钟诚的杯子,说:“钟诚,你也得抓紧了,你再这样不婚不娶的,这样跟在傅老师后面,我可有意见啦!”

老傅说:“是得抓紧了,钟诚。那天杨柳还和我提起这事,还说让我跟学生家长说,让她们给你介绍。”

钟诚笑笑说:“叔叔、阿姨,你们能惦记着钟诚,太感谢了!不过这事,你们真不必操心。”

赵若怀说:“赵羽,陈忆,你们还不知道,钟诚这小子,当年去浙江,你们以为他是干嘛去的?他是去做卧底!心仪派他去的,心仪担心我那背上的伤,放心不下,让钟诚代替她,去浙江照顾我。让钟诚一辈子做卧底,钟诚答应了。后来是因为李念肚子火速大了起来,钟诚对我绝了望,他念叨着自古都是痴情女子负心汉,所以愤然离开了。还记得我们去周庄,钟诚想方设法和我合照的那像吗?他寄给心仪了,心仪还贴在肚皮上,给肚里的傅文若看了看。”

一屋子人都唏嘘不已。陈春梅更是泣不成声。孙思举着杯子,碰了碰我和赵若怀的杯子,说:“那我也说几句话吧!赵若怀,到现在,我都嫉妒你!这些年下来,我一直弄不明白一件事,就是心仪为什么只认你,不认我,我对心仪一心一意,我的眼里从没有其他女人,可是你,还在云岫城中,你和李念就一直没断过往来,更不要说到了渝都……”

赵羽说:“不是这样的,我哥和李念没断往来,不是他的本意,很多时候,都是我妈的原因。后来到了渝都,那是因为吴家平……”赵若怀朝赵羽挥挥手,说:“你听孙思说。”

孙思继续说:“可是今天,我对你改变了一点看法,就是李念那句话,让我改变了看法,六年下来,你没有动过李念,这一点让我比较佩服你!行了!我认输!我比你忠心,可是心仪不稀罕我的忠心,我努力地挣钱,我说我一定会超过赵若怀,一定比赵若怀有钱,可是心仪不稀罕钱,她说粗茶淡饭就可以了,为人要忌奢!我的功夫比你好,可是心仪说,为人要低调,省事,要道家……”少游、陈忆等都笑了起来。

“总之一句话,反正就赵若怀好,刚好!心仪的一切标准就是仿照赵若怀制定的!有段时间,我是真想不通,我后来又想,可能还是输在文化上。”

少游碰了碰孙思的杯子,说:“哥们,我比较赞同你前半截观点!总之,一切标准就是仿照赵若怀制定的!赵若怀刚好!不客气地说,在文化方面,我黄少游也不输给赵若怀呀,对不对?孙思,我们输在什么地方,我现在明白了,就一点,我们不是赵若怀!这还有啥说的?喝呗!我干了!”少游滑稽的语调和神情,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

孙思碰了碰少游的杯子,说:“哥们,我还得感谢你,我在里面的时候,你给我写的那信,我估计了一下,差不多有一万字,你比我那些徒弟给我写的,确实强多了,有说服力多了!我当时就想,人还得读书!你给我写了信,傅叔也给我写了信,都是号召我,拿黄少游做榜样,我想,黄少游什么家世,什么文化,他都和我一样,我似乎也没啥想不开的了。”

少游说:“九一年云岫那次同学会,你们都还有印象吧?虽然三位哥们,人长得都挺帅的,都有功夫在身,我们那时候都知道。但是,实不相瞒,那时候我们几位同学,布谷、螳螂、柳咏我们,我们是真不服气呀,凭什么,桑榆中学的一个小子,他凭什么把我们几人给比下去了?可是现在,今天,我黄少游说句由衷之言,我服气!拜服!不只是对赵若怀,孙思,陈忆,你俩也一样,你们三人的能力、智慧、行为处事,都不是我那些同学可以比拟的!真的!至诚!现在看来,当年的四公子,就一个布谷强点,混成了人精,不过布谷那个官场,说实话,不是我黄少游衷心仰慕的!我现在就羡慕你们几个。有情有义,敢作敢为。”

赵若怀碰了碰大家的杯子,说:“哥们,你也别太谦虚了!咱们其实是一类人。”

我给大家斟了酒,说:“我想起桑榆赵姨妈家的小食店,那时候走在葫芦湾那山道上的时候,每次都吓得毛骨悚然,感觉那不是人过的日子,可是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其实挺不错!人生就是这样,苦日子一经咬牙挺过,就不成其为苦了,呈现于回忆中的苦,就变成了人生财富。关键是平平安安、有情有义。来,为友谊干杯!永远做兄弟!”

陈忆说:“永远做兄弟!怀念桑榆一起打猎的日子。”然后去碰赵若怀、孙思的杯子。赵若怀说:“永远做兄弟!”

孙思说:“永远做兄弟可以!赵若怀,我可是把话说在前头,你不得剥夺我和心仪说话的自由。当年我费尽心机打了那船,就是为了能够终身有个和心仪说话的机会。所以,心仪还得是我的合伙人,那船有她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这一点永远都不能更改。管理方面,以后心仪还得多多帮忙,必要的时候,她还得去船上住住!怎么啦?吓着你了?你们看看,脸都吓白了,那行,你要不放心,以后你和心仪一起去。一起参与管理,反正现在你俩是一家人了,你也可以参与船的管理。我再保证一下,以后我和心仪见面,都有你在场,这样总行了嘛?搁得平不?”现场一阵大笑。

老傅说:“赵若怀,准了!搁得平!”

赵若怀调皮地笑笑,说:“搁得平!那我也先说好了,你说话算话!”

孙思碰了碰赵若怀的杯子,笑笑说:“说话算话!”然后调皮地看看我,说:“你问问心仪,我从来说话算话,我啥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傅文若在一旁拍手称快,说:“太好了太好了!耶!以后又可以和老孙一起玩了,和孙浩弟弟一起玩了!老孙,你还教我武功,我还要做你徒弟!”

“没问题!乖女儿,来,老孙亲一下!”孙思亲了亲文若,然后调皮地看着赵若怀,说:“看见没有?我早说了,文若也是我的女儿。事实摆在眼前,咱俩只能做兄弟,不能斗毛!”

一屋子传来欢乐的笑声,几个老人,陈春梅、杨木、老傅、杨柳,都一起举起杯来,老傅说:“这才对了嘛!永远做兄弟!今天太高兴了,来,干杯!”

我给少游敬酒,说:“柳咏那里,还得你出面帮忙。我准备明天一早去,你和我一起去吧!”

孙思说:“心仪,你还要管他呀?是不是太那个啥了?那个柳咏,我看就是个秧子!扶不起来的阿斗!”

陈忆说:“我赞同孙思!心仪,就算做好人,也不能无边无际,没有底线,那个柳咏,惹的事太多了!心仪,记得那次在晁建阳夜总会,你曾问我说,对梁阿满还有没有感觉,我当时对你说了真心话,确实的,就在今天之前,不瞒你们说,我对她都还有那么一丝余情,不过今天之后,这个人,我是彻底失了望,我琢磨着,有些人,天生就是坏人,根本是没有办法的,这种人只能不理他,只能斗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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