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老弟。”周光乐呵呵的迎出来,还牵着周瑞挚。
“周兄。”燕洵也乐呵呵的,叫花树幼崽去找周瑞挚玩儿。
进了屋,周光知道燕洵说话不爱拐弯抹角,便开门见山道,“如果贤弟是要说工部的事儿,那为兄可能帮不上什么。”
工部去河边看热闹,热闹没看成还被小幼崽打了脸,不但如此,若是都生病了,也能找皇帝告状,可都喝了姜汤,愣是挨了冻不说,也没个生病的。
这事儿还是秦六带头说出去的,就是要看这些人的笑话,周光早在燕洵来之前就知道了。
“这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我来是想请周兄向皇上美言几句,给这座桥提个字。”燕洵笑眯眯道,“至于工部的胡如那几个,眼睛里头只有功劳,哪能叫他们分了功劳去?周兄,你说是吧?”
“燕老弟果真是个妙人。”周光恍然大悟,越看燕洵越是稀罕。
这一状告的十分微妙。
请皇上题字,那这份造桥的功劳就有皇帝一份,工部怎么能再去抢功劳呢?
果然等胡如等人想好了说辞,上折子哭惨,直接被无视了,非但如此,皇帝还专门下旨,让工部最好的工匠去帮燕洵。
回来河边,燕洵见着花树幼崽一直笑眯眯的,就问:“怎么这么开心?”
“大人,我送给周瑞挚一个放大镜,他看到放大镜点燃柴火,吃了一惊哩。”花树幼崽学着周瑞挚吃惊的样子,比划着给燕洵看。
燕洵忍不住笑,“你们头一回见着,不也挺吃惊的?”
“是哩。”花树幼崽从口袋里拿出放大镜把玩着,“大人,能望远的镜子估计快造好了,咱们到时候就能看清河对岸都有什么了。”
“恩。”燕洵笑着点头。
河边的大桥像是生长迅速的参天大树,几乎是一天一个样。钢筋水泥垒砌的大桥坚固如山,哪怕是百十个人在桥边崩都是纹丝不动。
工部派出来的工匠来看到第一眼,就都是吃了一惊。
“水泥那物竟是如此坚固。”李木石走上前敲了敲坚硬的水泥,吃惊道,“里面的铁棍,怕是起龙骨的作用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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