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河里的船也不能上太多人,怎么火车就这般能耐了?
了解的越多,心中的疑问就越多,沈书郎也更加佩服幼崽们,火车这样的庞然大物,让他想都想不出来,更别说是造出来。
连续几日,燕洵都没有理会镜枫夜。
那天在净房,燕洵的手都红了,到最后酸的拿不起毛笔,再来招工的时候,燕洵只能嘴上问问,让镜枫夜写。又让镜枫夜自个儿等着招工,他又不愿意,非要让燕洵坐镇。
一番折腾下来,燕洵忽然发现,镜枫夜竟然也有自己的小脾气了,粘他跟什么似的,比宝宝还粘。
“大人。”镜枫夜更委屈,被燕洵无事,做什么都没干劲。
燕洵没理会镜枫夜,依旧往前走。
利爪幼崽骑着小铁驴飞奔而过,前面加了一个小车筐,里头铺着软垫,宝宝坐在里面,后面的筐子里,蛇身幼崽趴在里面。
见着燕洵,三只幼崽齐声道:“大人。”
“恩。”燕洵笑着点头。
“爹。”宝宝又冲着镜枫夜喊,还用手指头扯着自己的嘴巴,做鬼脸。
小幼崽们嬉笑着跑远,燕洵依旧不紧不慢地往前走,镜枫夜小碎步跟在后面。
“大人,我以后不那样了。”镜枫夜小声道。
“哪样?”燕洵终于停下,扭头看镜枫夜。
其实燕洵自己几乎手无缚鸡之力,本事弱得很,怕是连镜枫夜的一根手指头都打不过,偏偏镜枫夜此时怕的不行,恨不得整个人缩成宝宝哪样小。
他是成年妖怪,本事大得很,可偏偏此时一点辙都没有。
“不、不求着大人去茅厕。”镜枫夜看了眼燕洵的手,小声道,“不把大人的手磨破。”
“没破!”燕洵红了脸。
镜枫夜不说话了,眼睛还是时不时看一眼燕洵的手,当时就是有点破的,好在抹了胭脂以后马上好了。